说道:“我今后一定要在张书记和陈书记的领导下,努力提高自己的工作水平,不辜负领导的重托。”
陈勤假装不高兴地说道:“刚才不是说过了,今天不谈工作,只是聊天说说话常,对了小愈,今年多大了?老家是哪里的?学的什么专业?”
陈勤放下副书记的身份,如同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心一样,问了一大堆无关紧要的问题,甚至还开玩笑似地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张思文在一旁心中莫名其妙,不知道陈勤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而愈彦有问必答,十分恭敬地回答了陈勤的每一个问题,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象就在一问一答之间,拉近了不少。
愈言岂能不清楚陈勤心中所想,所以在感觉到火候差不多的时候,就又不失时机地将话题引到了墙上的字上:“对了陈书记,对国内的书法大家我都临摹过他们的作品,对他们的笔迹也能看出一二,这墙上的字已经有了大家的气象,但没有署名,不知道是哪个名家的作品?”
“什么名家?呵呵,书法界的无名小卒罢了。”也不知是谦虚的缘故,还是兴奋过度,陈勤满面红光,说话时眉毛抖动,一脸的神采飞扬,“是我的一个多年的老朋友的字,我觉得写得还过得去,马马虎虎,就拿来挂在了这里,用来自勉。说起来挂在这里也有不短时间了,别人顶多说几个好,具体好在哪里,又说不上来,只有小愈你还算有些见解,点评得倒是头头是道。不过依我看,虽然还算中肯,不过还是过了,还是过赞了,呵呵……”
张思文静静的看着愈彦,脸上慢慢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心道愈想这个小伙子,真让人不省心呀,不过别说还真是一块好材料。
葛涛在一旁陪着笑,不过笑容有些僵硬,眼神冷冷地看着愈想,恨不得上前一脚把他踢开,让他离得越远越好。他跟了陈勤四五年了,陈勤从来没有如此谈笑风生和他说话,从来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偶尔开开玩笑,也是在热情之中总透着一股淡淡的刻意保持距离的感觉,哪里象现在和愈彦说话,简直就和拉家常一样亲切,不禁让他妒火中烧。
葛涛的神情愈彦尽收眼底,也看出了他的不快。愈彦暗暗替葛涛惋惜,身为秘书,不是不能有自己的原则,但至少和领导在一起的时候,一切要以领导的喜好行事,就算不明显流露出谄媚和讨好的举动,也要不和上司唱反调才行。葛涛的假笑连他都能看得出来,陈勤浸yin官场多年,目光如炬,心里肯定和明镜一样。
最后宾主尽欢,分手的时候,陈勤握住张思文的手说道:“书记,以后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我陈勤一定尽到自己的绵薄之力!”
接着又握了握愈彦的手,“小愈,以后常来啊,我也挺喜欢书法的,今天和你聊的投机,改天咱们继续探讨书法的奥妙”
愈彦笑着点了点头,“陈书记,我一定会常来的”
回到办公室,陈勤心中的喜悦还没有消散。有三四年了吧,还没有人能够如此了解自己的书法,他一直不敢署名,是怕别人因为他的身份,不敢说真心话,没想到,今天竟然也找到了一个知音。
好象闲来无事练练书法,是**政协的老人专利,陈勤心中还隐藏着小小的私心,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爱好书法,也是不想有不利的传言流出。但他又是附庸风雅之人,对自己所写的字又十分自信,就想了一个折衷的法子,办公室中,不署名,让别人去猜去暗地里欣赏,看有多少人识货。
没想到呀没想到,以前也有人说过几句好话,但都是泛泛而谈,显然没有说到点子上。而愈彦,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对他的书法点评得非常中肯,一句有大家风范让他喜不自禁,差点当场将愈彦引为知己。一个暗中练习书法十余年的人,再是认为书法不过是自娱自乐、陶冶情操的业余活动,也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同。想得到别人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