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响起大门的开关声,一切恢复了安静。
肖白弯起嘴角,揉揉额角,不禁哑然失笑。
不用说,小丫头有点被吓住了,不敢面对这团凌乱,选择了逃之夭夭。这好象还是平生第一次,他被女人在早晨单独扔在床上。他没有觉得深受打击,反到让他的心头涌起一股特别的柔软的感觉。
他不是苦行僧,这些年,有过一两个交情不错的情人,男欢女爱,不谈感情,各取所需,彼此都有分寸,好则合,不好则分,不会拖泥带水。
林蝶这么大的女孩子,他向来不会交往的。她们还年轻,还有梦,对许多美好的事物都充满了憧憬。他这个四十岁的男人,已经给不起她们任何承诺。给不起,他就不惹,很严守这条底线。
现在,这条底线已经被突破了。
肖白不得不承认,林蝶是个例外。她一出现,他就履次地开始挑战自我了,放宽尺度。一把年纪的老男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四岁的小丫头玩恶作剧,喜欢看她被他逗得面红耳赤,有意无意和她说一些暧昧的话,让她恼怒、着急。
昨晚不是酒精作的怪,也不是月亮惹的祸,不是任何一个意外,那可能是他一直想做的却不敢想像的,在看到她和别人相亲、与前男友邂逅后,一种叫“妒忌”的陌生感觉成了一味催化剂,他以成熟男人的老到经验,把她带到了这里,结果,一切如他所愿。
那么个羞涩的小丫头,他以千般温柔、万种怜惜,让她在他的身下柔成了一汪秋水。
拥着那纤细的腰身,嗅着她清淡的发香,真的是一夜好眠。这可能只是他的感觉,林蝶会是什么想法呢?
她要他负责,还是要把这事甩甩头,当作一夜情处理过去呢?这两种答案,他都不想要。
他想要什么呢,他也说不清。
肖白耙耙头发,有一丝怅然地撑坐起,随意披了件衬衫下了床,走到窗户前,看到林蝶还站在路边四处张望地找车,外面树木颤动,草屑飞舞,偶尔经过的一两个行人都身穿厚厚的夹衣,从北方远到而来的寒流已经抵达上海。
林蝶一身轻薄的衣裙,在寒风中瑟瑟颤抖。肖白怔了一下,知道林蝶现在可能不愿看到他,但他顾不上那些,忙穿上几件衣衫,拿了车钥匙,就往外冲。
只那么几分钟,路边的林蝶已经不见了。
他感到脚下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他忙乱得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就出门了。
寒风呼呼地从身边刮过,鼓起一袖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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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很务实。
嫁个良人,就死心踏地随他安安分分的过日子。没遇到良人,那就想方设法的多赚点钱,让自己过得好点。宁曼曼是深谙此道的高手,她也不是没做过从良的梦,只是妙龄岁月时,所爱非人,莫名的成了人家的情妇,大把的青春岁月送给了别人,换来锦衣玉食,却改变不了被弃的命运,幸好那男人还有良心,给了她一大笔的青春损失费,衡山路上的“夜”就是其中之一。
她现在是过得不错,如果上帝偏爱,能让她吊到个金龟婿就更好了。詹安尼实在是个最佳的人选,宁曼曼在明示、暗示,甚至赤裸裸直白,次次碰壁之后,陡地醒悟,她已经不适合再做这样的白日梦了。
一醒悟,她就非常现实,从容地冷静分析,她和詹安尼只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鱼水之欢,关系也不明确,但现在分手是他提出来的,他所谓的送首饰,无非也是变相的给她一些补偿。
说穿了,在他的眼中,她不过是一个高级点的“鸡”。
既然他这样认为,那她就要有点“鸡”样,不必装淑女。
宁曼曼约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