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俞长春又道:“不过,你的做法没错,卫生厅这次出了昏招,公信度大减,没必要理会他们。”
王汉心里一松,赶紧笑嘻嘻地谢过,眼珠子一转,试探地问:“师父,您这次让我爸去干什么?他明天能回来吗?”
“急什么!”俞长春淡淡地道:“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王汉眨眨眼:“没危险?”
俞长春眼一瞪:“他是文职技术人员,有危险的事情我会让他去做?”
这时于婶笑嘻嘻地端着晚餐上桌,俞长春便指指桌面:“少啰嗦,快点吃饭,早点回去陪你妈!”
“呃,是!”王汉无语。
这个师父啊,倒底让老爸去搞什么事呢?这么神秘!
等吃完晚饭,王汉便立刻向俞长春告辞,在越来越暗沉的夜色下,一路稳稳开车回到恒大公馆的绿水居。
此刻绿水居的后院灯火通明,刘玉芬正穿着一件旧衣服,拿着锄头使劲地挖地,那些临靠墙的泥土都被挖翻出来。
老妈这么做,王汉一点也不稀奇,但另一个出现在这里的人,就让王汉意外了:“思佳,你怎么来了?”
姚思佳同样穿的一身旧工作服,乌黑的长发用细细的丝带小心地捆在脑后,扎起了一个简易的马尾巴,但前额的刘海还是沾上了少许的泥土。
大概是很认真地在锄力,很用力,又不太适应这种乡下活,姚思佳那光滑的额头上渗出了少许的汗,却让王汉更加感觉真实,亲近。
听王汉这么意外地发问,姚思佳便停了下来,眼睛亮晶晶的透着关切:“听说叔叔出差了,我想阿姨一个人在家肯定很寂寞,就过来看看。你刚从俞老那里回来吧?吃饭了没有?”
得,真是贤妻啊!
对上她水波荡漾的目光,王汉的目光也很快变得温柔,并透着爱怜:“吃过了。跟师父小聊了一会儿才回来。”
姚思佳立刻又关切地问:“俞老没有怪你吧?”
“呵呵……”王汉笑了:“我是他的徒弟,这回又斗赢了,倍有面子,又没有伤人,善后的代价不大,他干嘛要怪我?非但没怪我,他还夸我了!”
他安慰着姚思佳:“这是我们武人处理事情的办法,师父他高兴还来不及。”
姚思佳这回就嫣然一笑:“是啊,你不仅打赢了,又没有造成太大的破坏,按理说,俞老不应该怪你。”
王汉笑笑,再又疑惑地问刘玉芬:“妈,你这是干什么?”
刘玉芬抬起衣袖擦一把脸上的汗,再次举起锄头向脚下狠狠锄去:“没事干,就想在这里搭一个葡萄架,以后你要是有了孩子,还可以在这里搭个秋千玩玩。”
“呃,妈,思佳至少还要三年才毕业……。”王汉无语了。
姚思佳也没有想到刘玉芬会这样说,粉脸一下子就羞红了,不敢吱声。
刘玉芬怜爱地看看她,再将目光转回脚下:“没关系,先种着,到时候长起来了,我们也可以乘乘凉。以前在农业局的时候,我就想种一块地,可惜没有合适的地方,现在这里环境就挺好。”
“那您休息,我来!”王汉赶紧上前接过她手里的锄头:“正好今天在外面打架没有打够,锄锄地也不错。思佳你就不要弄了,陪我妈聊聊就好。”
姚思佳眨眨眼,听话地扶着刘玉芬退出,待到离有几十步了,她才停下,跟他说话:“你今天……还好吧?”
王汉狠狠一锄锄下,带起大块泥土,再转头朝她微笑:“你放心,在这滨海市,除了师父和几位师兄,目前还没有人能够让我受委屈。就算是你爸,只要提的要求不合理,我就不会同意。”
“哎,小汉,这话怎么说的?难道姚省长会故意为难你?”一旁的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