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道∶“不行了,笑死我了,这招厉害,我要多学学,哈哈!”
元苏强压著笑意,摇头赞叹道∶“这个坏小子,原来也会用诡计,居然玩这麽一手。”
斩风并不是有意让他叩头,只是讨厌他这种高傲而又自以为是的人,所以将他想踢倒,没想到竟变成了这样的效果,见他叩了一个响头,眼角也不禁留露出一丝笑意。
青衣的管理员见属下竟然如此丢脸,气得浑身发颤,喝道∶“还不快滚。”
的橙衣人羞得脸色紫青,只想找到洞钻进去,听了上司的斥责後,狠狠地瞪了斩风一眼,然後灰溜溜地向馆舍内跑去。
青衣人走到斩风的面前,怒目相视,喝道∶“手段很高明,看来你这一身白衣的确无法代表你的实力,但规矩是规矩,里面没有你的位置,你就不能进去。”
斩风原以为会来一个明理的人,没想到这个青衣人的语气更加过份,冷冷地应道∶“所以我只站在门口。”
青衣人为之气结,他同样犯了橙衣管理员的错误--轻敌,刚才斩风所施展的那一招“花月”他根本没有看清楚,因而觉得其中全是投机取巧,胜之不武,所以并没有把斩风当成劲敌。
旁围观者原以为解决了橙衣管理员後就可解决事情了,没想到又来了一个,有的立时显得很不耐烦,但鉴於对冥武典的尊重,都耐著性子等待,也有些人无所事事,被斩风引起了兴趣,所以一心想看他再次动手。
面对馆舍管理人员的顽固不化,连脾气好的元苏也按纳不住,高声喝道∶“『冥武典』是冥界的盛事,是大家都为之高兴的事,并没有限制参赛者的等级,就连冥皇大人也不会个白级冥武士,你们凭甚麽瞧不起人。”
“对呀!你凭甚麽看不起人。”布扬大声地叫嚷了一句,然後伸手从斩风的衣服里掏出参赛的紫牌,然後向天空一扬,傲然道∶“看到没有,他要挑战是紫级冥帅,你有这个胆量吗?”
句即出,全场哗然,所有的围观者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惊叹声,就连青衣人也呆呆地把目光锁定在紫色的小牌上,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正如变幻中的面色,他的内心像是大海的浪涛一样,起伏不定,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
斩风并不想依靠这种东西来压人,他本就不是个张扬的人,目信的是实力,而不是颜色,只是看不惯以衣取人,所以才出头闹事,但他没有阻止布扬的举动,只是静静地看著这一小块牌子。
场的人们依然没有回过神来,布扬手中的小牌虽然很小,如果随便和其他物品放在一起并不起眼,但在冥界之中,紫色却代表了很多东西,胆气,豪情,信心和力量,缺少其中的任何一样都不行。
慢慢地,目光又落在了斩风身上的那件白衣上,有的在报名处见过他,有的没有,无论他见没见过,心里都有著同样的想法--这个青年不是疯了,就是拥有特别的力量,当然,大多数人希望的是後一种。
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他很清楚斩风的脾气和性格,正是如此,才要为斩风张显气势。
他扫视了一圈,看著每个人的眼睛都充满了惊讶之色,实在替斩风的荣耀感到高兴。
元苏看在眼里,笑著小声对斩风道∶“冥界历史上一定会留下你的名字。”
“我不在乎。”斩风摇了摇头。
的确,他要的不是这些,只是一个报仇的机会。
扬把小牌塞回斩风怀里,笑道∶“老弟,现在不会有人不认识你了,看他们还敢不敢不让你进去。”
此时青衣人也回过神来,内心还在犹豫之中,一方面对於斩风所表现出的与众不同感到担心,另一方面又不想向一个白级冥武士退让,犹豫半天才道∶“馆舍的确没有没有安置白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