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在李红耳朵旁低语了几句,李红跑了回去。
这是又要干什么呢?
郝大少拭目以待。
一会儿,李红提着一个壶,壶里黑乎乎的,不知是装着油还是什么东西。还有一口铁锅。张大师一手提着这个壶,一手提着这口铁锅,再次从水面上踩过去,更神了。如果说他人不重,又加上了这壶油与这口锅,最少加了十几斤份量上去了。
走过去,手一招,李红他们笑嘻嘻地走到沟那边。但不是从沟的水面上走过去的,也没有这份能耐,他们是从旁边的小木桥上绕过去的。走到张三龙身边,支起锅,将壶里的东西倒进锅里,在下面架起柴火,开始烧。
距离有点略远,看得不太清楚,但借着火花,一会儿可以看到锅里面升起了滚滚热气。张三龙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扔到锅里。然后卷起衣袖,伸到铁锅里将这些铜钱捞了起来。
王画向郝鹏飞问道:“郝兄,你知道这铁锅里烧的是什么东西吗?”
郝大少现在早看得目瞪口呆,管它是什么东西,就是开水,这个手腕也不能伸进去。
张三龙将铜钱捞出来,再次暴喝,拳打脚踢,也许在使什么法术,或者收功之类。过了一会儿,李红用两块厚布,小心地将铁锅包起来提起,从木桥上走过来。陆二狗他们也跟了过来,陆二狗将王画眼前的铁架挪走,将铁锅放在柴火上。这回郝鹏飞看清楚了,铁锅里是菜油。
李红还证明了一下,一会儿铁锅在火上又烧得冒起热气了,她将一块还没有烧烤的兔子肉,用竹签串起,放在铁锅里。郝鹏飞耳朵里听得“滋啦”一声,油锅里冒起一团气泡,开始“噼里啪啦”炸起兔子肉了。
郝鹏飞看着一会儿就炸黄的兔子肉,又看了看张三龙的手腕,他看到他手腕略有一丝红意,连一个炸泡都没有生起。他一张嘴张得老大。
大神!
王画这时候将他拉到后面,悄声告诉他:“郝兄,我家这位婢女长得美不美丽?”
又转到正题上。
郝鹏飞点点头。
王画又问道:“可我有什么本事,能得到她?”
是啊,这样俏丽的小姑娘,不管在什么地方,也早让娶了亲,或者纳了妾,怎么沦落到了王画手里?
王画沉痛地说道:“这中间有一段故事。往事不堪回首啊。”
“二兄弟,怎么了?”手里有这样一个大神帮忙,郝鹏飞讲话更客气了。
“一言难尽啊。当初我出门闯荡,遇到了他的师父,那才是有本事的人。帮了我一点忙,于是赚了一笔小钱。”
郝鹏飞点点头。这个张大师就是神人了,况且他师父,这样的神人相助,想发财太容易了。
“郝兄,他师父帮助我是有原因的。这位婢女与张大师是嫡亲表兄妹。长大后,张大师学了本事,才知道这位表妹成了人家的下人。于是一怒之下,来到她的主家。这事儿不能说了。”王画说了一半,丢了一半,来到她主家做了什么,让郝鹏飞去想吧。然后说道:“主家无奈,只好还了她的契约。但听到这个消息后,周围的人都怕了。有这样的后台在后面撑腰,那个敢娶她?”
郝鹏飞忍不住还是问道:“究竟他找上门,发生什么事?”
“郝兄,这个恕我不能说。”
难道出人命了?郝鹏飞脸上终于有了汗水。这个很难说的,一掌都能将这粗的树推倒,况且一个人?如果用了其他稀奇古怪的法术,更加让人难以防范,甚至连官府也查不出所以然。
“这样过了一年,她也到了出阁的年龄,可没有人敢娶她。这时候正好张大师的师父遇到我,说可以帮我发财,但要我答应一个条件,就是娶她为妻,甚至纳妾都行。我当时看了她的相貌,当然会同意啊。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