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这一切都与她毫不相干,然而当她得知自己最敬仰的师叔恒青子是被鬼面公子残忍杀害时,恨不能早日下山为师叔报仇血恨。
下山的道路上出现了两名女子的身影,走在前面静默不语的女子着一袭白色裙衫,面容精致的仿若冰雕,透着丝丝寒意,气质冷然,她的腰间系着一柄古意盎然的长剑,古剑名曰承影剑。
承影剑是一把精致优雅之剑,铸造于周朝,与含光剑、宵练剑并称殷天子三剑。相传出炉时,“蛟龙承影,雁落忘归”,故名承影。本由春秋时卫国藏剑名家孔周收藏,后不知为何落入了丹琼派祖师郁琼手中。
承影剑不光光是一柄名剑,更是丹琼派下一任掌门人的信物,而身为掌门者的佩剑则是十大名剑中排名第五的诚信高洁之剑,七星龙渊白剑。
稍微落后一点的另一名女子一袭紫色裙钗,弯起的眉眼,额间斜着几缕青丝,眼神灼灼像是会说话一样,乍看上去,是一名性子活泼的俏丽女子。
此女名为上官琪,她的腰间斜挂一把惊虹剑,此剑乃上官家族家传之剑,是以这名女子的来头不小,是曾在武后执政时期被株连的上官仪的旁系中最有实力的一脉的后代。
“师姐,我们该到哪里去找那个鬼面公子啊?”上官琪握紧手中的佩剑,一双清亮的眸子里蓄满了仇恨。
“先去杭州。”楚意涵淡淡地回道,踏上了去往杭州的道路。
只是谁都没有料到命运之神会与他们开了一个如此之大的玩笑,注定了一场孽缘。
此处是距离杭州城数百里的城郊,金黄色的麦田随着风儿的吹拂而摇曳着。颗粒饱满,预示着一年的丰收。
楚意涵与师妹上官琪在这大片的麦田里竟然迷了路,二人又循着原路走了好几遍,却没能见着一个路人,烈日炎炎下,两人早已热的脸颊发红,额角挂着汗渍。
“师姐,这里这么偏僻,连一个人影也没有。我们莫不是真的迷路了?这下该如何是好啊!”上官琪是个急性子的人,一连转了好几圈,还是等同于原地打转,她自是十分不耐烦的很呐。
“琪儿,你忘了师父在我们下山前怎么吩咐的吗?”楚意涵沉下声,冰寒着一张玉脸,不去看那个正在使性子的师妹。
“师姐,我错了。师父说过遇事不可焦躁,要以冷静的心直面一切困难。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呀!我们总不能一直被困在这个人不见人,鬼不见鬼的地方吧!”上官琪嘴上虽是认错,可是手里也不停歇,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肆意地砍伐着高高的麦穗。
“师妹,你自己生气,切不可发泄到农人的庄稼上,他们可是靠着这东西才能度过年岁的。”楚意涵拔出佩剑,一把挑开了上官琪劈下的长剑。
“这位姑娘说的不错,你所毁坏的庄稼可是农民的命根子,他们就靠着这几亩麦田混口饭吃。你若是真的将这些麦穗尽数毁去,算是断了他们的生路。”
夕阳西下,麦田的一头隐隐有一个人的声音传来,楚意涵收回佩剑,朝那声源处恭敬地行礼道:“公子且慢,可否告知此乃何处?离杭州又有多远?”
“你们向南再行百里路程就可以到达杭州的城门了,至于此处,不过一个小乡村而已。”男子逆着光缓缓地走近楚意涵二人,手里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系着一个庞然大物。
“哞!”那庞然大物被拉扯着大叫了一声,细细看来,原来是一头大水牛。
那男子面上戴着半张面具,恰好遮盖住他的上半张脸,幽深的眼眸淡淡地瞥向场中的另外一名女子。
上官琪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冷漠的眼眸,光是看了一眼,她的身体就止不住的打了一记冷颤,瑟缩着肩膀,唯唯诺诺地躲到了师姐楚意涵的背后,不敢再看向那人。
不过,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