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7部分 (1 / 5)

“闵叔,去证实那件事,如今,我要知道爹娘是谁杀的。”司徒然一脸肃杀之气,双目泛着红光,握拳的手背因为极力隐忍而浮出青筋。

“是,奴才会让人查清楚,不过爷,听闻二老爷离开了山西,往京畿而来,您想,二老爷会是打听到您还活着的消息了吗?”

“不。”司徒然摇首,“当年我才十二、三岁,与现在的模样大不相同,再者,我已改名换姓那么多年,叔叔不太可能认为我还活着。”

“但是爷,奴才还是找着了您呀。”

“闵叔,你是爹最倚赖的心腹,当年爹娘带着输米至天津换取盐引回山西的路上,你为了保护他们而身受重伤,若不是曾行走江湖,记得楚家商徽而循线找到京城来,恐怕你还是找不着我的。”

“老爷与夫人……奴才最终还是没能保全老爷与夫人的性命。”闵总管难过得老泪纵横。

“闵叔,别自责,这是谁都不愿见到的结果,现在我只想查出当年置爹娘于死地的幕后主使者究竟是谁,你现在的任务便是将这件事查清楚,至于叔叔,那是另外一回事。”

“是,奴才知晓,我会让人将这条线摸透,尽早查出杀害老爷与夫人的凶手。”

“你下去吧。”

“是。”闵总管躬身退下。

司徒然望着桌上的瓷盅,走了过去,伸手掀开盅盏,里头的补汤已经没有了热烟,盅身冷冰冰的。

望着里头的汤,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它之前的炽热,就如同映冬自始至终给予他的温暖。

如果他们不是在这样的状况下相识,或许他的心会为她的温柔倾倒。

他希望闵叔查出的事实与她的家人无关,若真如此,那么他会用尽一生好好的呵护她,疼惜她。

()

但如果是令人失望的结果,那么……司徒然深幽的眼眸变得阴沈、严厉,搁在桌案上的手握紧了拳。

他会做他该做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

虽然司徒然以为自己的样貌已和过去不同,且也改名换姓,要认出他是当年的严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倒是错估了盐商的情报网络,能找着他,可见得叔叔并不认为他已死。

打开一只木制的小方盒,盒子的大小不及手掌长宽,里头铺着朱色的绒布,绒布上躺着一个圆形的玉牌,玉牌上刻着交喙展翅的双鹰。

拇指滑过玉牌,司徒然专注地打量着它。

这块玉,是当年盗匪劫掠时他在地上捡着的,多年来,他一直找寻着与这玉牌相关的人。

当年选择在燕子楼待下,为的便是他们因托镖行走江湖所累积的人脉与见识。

他曾留意过楚家上下所有人,从没见过谁身上带着这样的玉牌,连拐个弯问映冬,单纯的她只觉得这块玉好看。

“爷。”闵总管见司徒然盯着木盒里的东西,久久不语,便出声叫唤。

司徒然合上盖子。

“他约在哪里?”

“城西广和茶楼。”

广和茶楼?司徒然微蹙起眉。

他知道楚映秋曾在那儿遭人设计,当时的老板刘福不是什么正经的家伙,当初因为风月楼老板下药迷昏楚映秋,刘福的茶楼曾与风月楼一样让朝廷下令抄了。

但最近茶楼易主,买主是外地人,将茶楼改建,在一楼兴建了一座戏台,让人边品茗边看戏,生意不错,是近来京畿知名的茶楼之一。

那里不像以往的茶楼是一间间厢房,因为辟了戏台,三面环以楼廊作为看台,危险性倒是降低许多。

司徒然望着闵总管,眸底有着冷得教人发颤的寒光。

“闵叔,叔叔的帖子既然能送到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