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映冬急忙要去捡拾,却被他不高兴地抓了回来。他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进怀里。“放开我!放开——”
她气得低头在他肩上狠狠地一咬,牙齿深深地陷进肉里,直到她尝到血腥味才惊慌地抬起头。
他肩上的衣裳上留下了她的齿印,血迹从齿印底下渗了出来。
“你……”
“消气了吗?”
“你为什么不躲开?”映冬难过的哭了。
“怎么哭了呢?”司徒然将她抱到椅子上坐下,揩去她颊上的泪珠。
“你是呆子吗?难道你都不痛吗?”
“不会比你的心更痛。”他以拇指轻抚她的脸颊,嘴角带笑。
他这句话反而让她的泪掉得受凶,忍不住抡起拳头捶他。
“你走开!我们已经分开了!你别想跟我抢囡囡!”
“你怎么会以为你怀了身孕的事,我是被蒙在鼓里的?”
映冬愕然地看着他。“难道你一直知道?”
“嗯,但为了不打草惊蛇,让王玉婵与我叔叔找机会害你,我便当作什么事都没有,也让闵叔掩盖实情,否则厨娘每日煎着安胎的汤药,你饮食上的喜好也改变了,任谁都会察觉出一些蛛丝马迹.”
“你知道了又如何?你说过,不想让我怀你的孩子,所以你如今也没有资格把囡囡抢走!”
“我不抢。”司徒然冲着她露出坏坏却勾人的微笑,“你与囡囡都是我的,我为何还要抢?”
“我不是你的!”
“我们又没有和离,你自然还是我的妻子,怎么不是我的人呢?”他的手指悄悄地、状似不经意地按压她雪峰顶端的柔软,立即引来她的抽气惊喘。
她环住双峰瞪着他,他却好整以暇地欣赏她脸上的赧然。
“你的胸脯比以前更丰满了,软绵绵的让人想好好地回味一下那份触感。”
“住嘴!”映冬羞愤地捶打他。
司徒然攫住她的手,制止她乱动的俏臀。
“别乱动。”他重重地喘了口气。他双腿间压抑了两年的欲望可禁不起她挺翘的臀如此厮磨。
她察觉了腿窝处那正逐渐胀大的硬物,羞红了脸。
“放我下去!”
“你别乱动,我就不会当着外头那么多人的面,在这里要了你。”他想要她,但并不想在那些家仆面前演出活春宫。
经他一提,她这才记起外头那些人。
“外头是些什么人?看起来不像镖局的人。”
“他们全是跟随我爹多年的忠仆。”
司徒然拉起她的手把玩,看见上头满是做女红时被针刺伤的痕迹,心疼地低头亲吻。
“你爹的忠仆?”
“我本姓严,老家在山西,世代经营盐销,屯田种植的作物运到朝廷指定的地点换取盐引,而后再将盐引拿去换取朝廷的白银。当年我随爹娘前往天津将盐引换成白银,准备运回太原,没想到在途中遭人袭击,我娘为了救我,就这么死了。后来,在你约我到卧佛寺去逛市集时,闵总管找着了我,他是爹的心腹忠仆,当年也为了救我爹而身受重伤,多年后好不容易才找着了我。”
说着,司徒然叹了口气。
“那时我让闵叔与一帮忠仆去调查爹娘的死因,查清楚究竟是谁下的毒手。我原是怀疑你爹的,毕竟他正巧经过,救了我。那时我谁都不相信,独独只相信你。”他点点她的鼻子,忍不住低头偷香。
映冬想躲却躲不了,身子让他紧紧地箝抱住,只能任由他去。
“后来我才知道,所有一切都是我叔叔做的。”
“你叔叔……但你爹是他的哥哥呀!”她不敢相信地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