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那金光所在之处,那一抹如仙如魅的身影似乎还在眼前飘动。
曦和与光泽自然是不会这么撕破脸的,媚流知道,这一对兄弟的感情深得外人无法理解,曦和对光泽自然有怨言,毕竟上了他的女人,但是绝不会因此而暗中陷害或是革职,越是国家有难,他们的感情就越密不可分,为一个女人撕破脸的事,在这对兄弟间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他们会明抢,女人被抢走后,他们的反应只会是再抢回来!
这天下,这女人,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
但愿他们看得懂她留下的警告,无论如何,她是不希望天下大乱,一路行来,那些善良的普通百姓那真实朴素的愿望她看在眼里,她不是圣人,不过好歹也不算是个真正的坏人,能帮尽量帮一帮吧。
回到无情门,推开自己的房门,一眼便见到北藤狂正在她房中窗下看着什么,她瞥了一眼,是她一时好玩用白绒线编成的一只小兔子,纯白的毛,红宝石的眼,煞是可爱。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也有这么贤惠的一面。”北藤狂把小兔子放在手心,掂了掂,笑道。
“贤惠?”媚流猛然打了个恶寒:“别,别把那个词放在我身上!一想到贤惠,我就想到那些在灶头上那些蓬头垢面、一边做饭一边带小孩,抽空还要舂米扫地洗衣的主妇和在一边剔着牙一边喝着酒,满身臭气的男人!门主说我什么都行,什么妖孽呀,什么傻呀,什么丑呀,我都接受,唯有这个贤惠,我拒不受命,我还是当个妖姬吧。”
“你果然也只配当妖姬!”北藤狂看到她那受惊的样子哈哈大笑,顺手把小白兔袖进自己袖中。
“你去哪了?”北藤狂收了笑,深深望着她。
“大闹勤政殿。”媚流狡黠地一笑:“本来去找媚波麻烦,谁知正好见到光泽王爷的侍从在宫门外守着,我就去了勤政殿,把那儿大闹了一顿。”
“那么,你大闹勤政殿有何目的?”他的手顺着她脸来到她的细美的脖颈,在上面流连不去,脖颈上挂着一串深紫的水晶项链,那是他送的,命令她要挂上去,那深紫的颜色与他的头发异常相似。
媚流一扬眉道:“门主不是都知道?媚流做的哪一件事能瞒过门主的眼睛?”
“你以为你这样近乎幼稚的举动有用?”他看着她,知道她是不会落了自己的计划,但是对于她的做法,甚感不解。
“有用没用,看了才知,反正不会对门主有影响,顶多是他们从今天开始加强宫禁。”媚流轻笑道。
“媚儿,这么久了,我还是看不透你。”北藤狂挑开了她的一颗玉扣,手往下轻轻溜滑,满手的丰艳,如掬春蕊。
说她无情,她对玉睿那样失魂落魄,死时也只要他;说她有情,一朝决意断情,便真的决然离去,转眼恢复了从前的她;说她邪,她居然还会关心天下百姓是否安康,更不惜得罪自己的危险,进宫警告皇帝;说她正,她杀人放火不在眼下,那些刺杀任务完成得异常漂亮无视世间风俗,把道德当笑话。
她是那样多变,他以为他看尽了天下女人的心,却依旧看不透她。
拥满怀的温软,却拥不到她的心,哪怕是最激烈的疯狂中,她那双清亮的眸子,总是让他又爱又恨。
疯狂,张扬,温柔,缠绵,一室的晨光,一室的欲迷,柔丝与钢铁在交缠。
清晨的金光将那樱桃木的衣柜照得一片温暖,阳光所照之处,那红玛瑙地板反射阳光,一片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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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想四更,然后再恢复三更,让大家有个过渡阶段,但是感冒得不轻呀,存稿又用完了,只得委曲大家啦!
每日基本三更,哪天要是少于三更,大家记得提醒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