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其餘兩個人上前來戴好手套。一人各自拿起一把手術刀,一前一後到了這人跟前。用解剖刀把他的衣服褲子就這樣劃開,脫得一絲不剩,而這個人似乎已經徹底呆滯掉了一樣,眼睛雖然看著他們。可是卻沒有半點反應,連神情都是木訥的。
接著我就看見了血腥的一幕,只見他們兩個人竟然就這樣用解剖刀把他的肉給一塊塊割了下來,而他卻絲毫反應也沒有。
我只看見血就像汩汩的泉水一樣流出來,濺了這兩個人一身,我不忍心看下去,於是別過頭,這時候錢燁龍的注意力忽然就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另一個人就到了我身邊,我聽見錢燁龍說:&ldo;讓他看著。&rdo;
這人強行把我的頭給轉了過去,我於是閉上眼睛,他於是威脅我說:&ldo;我們可以用藥物讓你的眼睛一直看著卻閉不上,那樣只會更痛苦。&rdo;
我之後只能睜著眼睛在看,詳細的過程就不描述。總之他們就像凌遲處死一樣將這人的肉一塊塊地割了下來放在下面的器皿里,最後我看見他整個人活生生地成了一個骨架子,人自然早就死了,只是什麼時候死的卻無法得知,我只知道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叫喚一聲,好似根本就不是在割他的肉一樣,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為他們給他注射了麻痹神經的藥物,他根本無法感受到身體上的半點疼痛,即便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被一塊塊割下來,他的死也不是疼死的,而是失血過多和器官的衰敗引起的。
剛剛還是一個完整的人綁在我旁邊,現在忽然就成了一個骨架子,而且只剩下一顆頭還掛著,更重要的是我眼睜睜地看完了整個過程,中間的時候我一直在嘔吐,直到什麼都吐不出來可是胃還一直在痙攣,似乎整個胃都要從身體裡吐出來一樣。
然而這還不是結束,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因為很快我就看見他們將割下來的這些肉放進了絞肉機中絞碎,我看見了熟悉的三耳罐子,接著他們就把這些絞碎的肉做成了肉醬裝進了罐子裡,剛好三壇,不多不少,我這時候才知道,這樣大小的罐子,當然也可以成為罈子,是專門設計好的,剛好可以容納一個人的肉量。
他們在我面前將罐子封住,就算是做成了成品,我看見錢燁龍在每個罐子上都做了一個標記,這樣的標記是在罐子鑄造的時候就留下的了,很容易辨認,錢燁龍特地讓人拿到我跟前給我看,他說讓我記住這個標記,因為我還會看見這幾罐肉醬的。
我想用一些惡毒的詞語來罵他,可是卻發現根本就張不開口,所有的詞語都堵在了嗓子裡,剛要出口就變成了一陣陣的乾嘔和噁心。我不知道他會不會這樣對我,但是從剛剛的架勢上來看他的目的顯然是要我看整個製作過程,而不是要把我也做成這樣。池土長弟。
最後我不知道是不是藥效又到了還是自己體力透支過多,總之迷迷糊糊地就沒有了意識,而且在昏迷過去的這段時間,我似乎做了很多夢,都是關於肉醬和死人的,包括這人的骷髏架子和那個頭。
最後我猛地驚醒過來,但是醒過來的那一剎那,我不知道自己置身於何處,並不是因為我的大腦還是一片空白,而是因為我竟然是睡在自己的床上,我在自己家裡。
我當時就迷茫了,完全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肉醬製作的過程就像是一場夢一樣,但又像是真實發生的,我一時間竟然無法辨認其真實程度,直到我看見床頭柜上的文件袋,我把它拿過來打開,只見是一個人的資料,上面寫著一個名字--馬銘君。
其實光看名字我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直到我看見他的五分照,被嚇了一跳,下面是他的一些個人信息以及工作情況,完全是一個很普通的市民,只是為什麼會惹上這樣的殺身之禍,著實讓人擔憂。
不過在檔案袋裡我除了這個人的一些個人資料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