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力,别说起来洗澡,只怕起身都办不到。
他就在一旁监督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算了,男人被摸两把也没什么。
白雉点点头,门外的店小二似乎已经感应到了他的想法,用一种极其欢欣雀跃的口气说道:「客官,小的一定会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帮忙擦洗客官身上每一寸地方……吸溜……」
呃,还是算了……
白雉原本想开门的手指忍不住又向门那边压过去。
「白……白白……呜……」阿陵忽然哭出声来。
「又怎么了?」白雉深刻感觉到孩子的爹还真是不好当。
「好奇怪……呜……痛……嗝……」一着急,阿陵又打嗝了。
「奇怪?哪里奇怪?」白雉直接一伸手,落下了门闩。
「呜……好痛……白白……好痛……」阿陵委屈的呻吟着,语声中带着一种极其煽情的哭音。
白雉回到床边,俯身观察他的情况,并伸手按了按他的胸口,疑惑道:「毒性都被压制住了,奇怪……你哪里痛?」
阿陵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那几滴泪珠在这种旖旎的色泽中更显得晶莹剔透,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带着两分无措、三分妩媚、五分单纯,那副茫然无辜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模样,看得人心跳不由加快。
「鸡……鸡鸡痛……呜……」
白雉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啊?」
「呜……鸡鸡……痛……」
听明白之后,白雉依然在发呆。
他忍不住想掏掏耳朵,确定自己的耳朵确实没出什么毛病。
「白白……嗝……呜……」
眼见着白雉无动于衷、也不理他,更没安慰他,甚至也不给他治疗痛楚得要爆掉的那地方,阿陵更加委屈了。
白雉的眼神向下飘,果然见到掩盖在薄薄一层被单下面的那一处鼓起来一块。
呃……难道是方才乱摸一气折腾的?
白雉难得有些心虚。
不过话说回来,和这笨蛋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大大小小的情况也碰到过,别的不说,就说他那种完全不由自身控制的恐怖魅力勾引到那么多的男男女女,甚至还被好几个压上身乱摸一通,但这人只是惊慌失措、挣扎逃跑,完全不为别人的美色所动……袭击这笨蛋的人里面还真有几个长得相当不错的大美人,可就是这样折腾下来,这人除了
害怕、恶心,还真没什么其他身体上的反应。
不光如此,就连健康男人大清早起来的晨勃都没有。
说实话,白雉曾经一度认为这位八成是不行了吧……
不过看样子,充其量只是清心寡欲?
唔,可若是这样,他方才随便摸摸怎么就起来了?
呃,不对,这么说起来,之前那次意外,自己后来情潮汹涌时压倒他的时候,他貌似也有了反应……不过当初自己欲望得到满足,也就没意思帮这痴儿也弄弄,就告诉他随便揉揉就了事,这件事结果就不了了之。
嗯,照这样看,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自己对于这笨蛋而言,是特殊的?
虽说这人变白痴之后老是粘着自己,但那不是刚出生的小鸡对第一眼看到的东西的依恋吗?
不明白,很复杂。
白雉在这边走神,那边欲望烧身的人早已经忍不住了。
「白白……白白……」平时欲望淡薄的人,一旦发作起来才可怕。
欲望上涨如洪水溃堤,瞬间就祸患成灾,阿陵只觉得浑身如火烧灼,下腹部更是胀得发疼,而那处要害更是越来越硬,所有的热量似乎都集中在那处,难以言喻的剧烈痛楚让他盈满于睫的泪水终于滚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