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细节。
而后我便和杨子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她的一只手不停地拨弄着那变软的东西,那东西在她的摆弄下没过多久又勃起了,而我也在那东西的勃起中开始变得冲动。我将杨子的身体覆盖在我的身下,便开始亲吻她的唇、Ru房……我的亲吻和抚摸使得杨子像冰块一样地慢慢融化了,她的身体随着我手的移动扭动了起来,并伴随着低沉的呻吟声。她目光中带有对某种东西的渴求,在我进入时她的脸变得异常静美。像一潭带有波纹的湖水。我在那清澈的湖水中看到了一个美丽的世界。
……
第二天早晨大约九点多我才醒来。等我睁开眼时,床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昨夜杨子留下的体印还依稀可见。床头柜上杨子的胸罩、内裤都已不见,只留下我的衣服。屋内显得过分宁静,透过玻璃窗,外面的天空晴朗可见。从街上传来隐约的嘈杂声。我穿上衣服走出卧室。杨子正坐在客厅的梳妆台前面,将雅丝兰黛涂到脸上。“昨晚睡得不错吧!”
“一个值得纪念的夜晚。很长时间没有如此舒心过了。”
“二○○三年的九月末的夜晚。”我说。
杨子上好妆之后便给我倒了洗脸水。
“昨晚上没有影响到海瑛吧?”
“不会的,她睡觉挺沉的。一般是影响不了她的。”
“她怎么不在屋子里?”
“一清早就出去了,具体的缘由也不大清楚。”
洗完脸之后我们便一起下楼,吃了简单的早饭后,开始穿梭在这个无论是“人文情结”还是“商业文化”都很发达的现代化都市。我和杨子去了很多地方,浦东、动物园、人民广场、上海国际会展中心,还有一些大学。总之,在上海的这段时间,我们尽可能多地去一些彼此都认为值得一去的地方。
一天,我和杨子同去了海边。
“我从小就对大海十分迷恋。”杨子说。
“大海对我来说一直以来都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神秘感,说不上缘由。”
“事实上,人对很多事情产生莫名奇妙的依恋都是没有任何缘由的。做个不大恰当的比喻,正如我们活着,有时人活得不明不白,可是还要活着,努力地活下去。其中仅存的意义或许谁也不明白,连同上帝,就这样。往往是这些说不上的原由,才使得生活显得美妙至极。”
“记得初次来上海时,我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高中生。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时看到大海时的情绪比现在强烈得多,十倍、二十倍甚至更多。初次看到海的时候,就想一个猛子扎下去,然后什么都不想地漂上几天,从世界的这个尽头漂到世界的另一个尽头。然后再漂回来,像一块漂浮物一样。”杨子说。
“也可能是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真正地见过大海,真正的大海一直像某个带有生命的物体一样地存活在你的记忆里。”
“倒也不完全是这样,总之无从解释。”
“大概是符合了某种心境,高中时代是一个感性化的时代,人很容易对一些事物产生想法。”
“今天不知怎么好像又回到了久远的过去。”
“莫非想一个猛子扎下去,从世界的这一边漂到世界的另一边,仔细地审视世界的另一端究竟以什么方式存活,然后再从世界的另一端一个猛子扎下去,又漂回世界的这一边。”我半开玩笑地说。
“若真有这种可能的话你愿意和我一起前往吗?”
“当然愿意。想必那将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漂流。就我们生命的本身来说,其意义不会小于意大利航海家麦哲伦环球航行所产生的影响。”
“如此说来,我们不就很快成为被世人瞩目的远洋漂流家了吗?”
“不过这样美妙的事情只应该属于我们两个,不喜欢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