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咙。
“我降了可以,”萧剑僧喘气着道:“但我有条件。”
“你说。”
“一,不许你杀殷动儿,”萧剑僧殚精竭智要使自己输得较为有利,“也不许伤她。”
“可以!第二呢?”
“二是不能杀我,”萧剑僧说,“我可以跟动儿远走高飞,决不惹怒你。”
“好!”惊怖大将军道:“我只不许你跟我作对。”
“你有什么保证?”萧剑僧不相信他。
“你要我用什么保证?”
”你要当天立下重誓,”萧剑僧说,“我不相信你的话,空口无凭。”
“好,我决不杀萧剑僧伤殷动儿,皇天在上,我如违此誓,愿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一家大小,不得好死。这你可满意了吧?”惊怖大将军沉住气道,“你可别惹火了我!你要是不降,我就先杀动儿,再亲手格杀你,你也飞不上天去!”
到此地步,萧剑僧只好颓然弃刀。
刀一脱手,狗道人和兔和尚便立即制住了他,封死了他的|穴道。
殷动儿哀呼。
萧剑僧一声不吭。
狗道人和兔和尚用一种特殊的、大将军亲授的方法来揍他,才不过是片刻,刚才那雄姿英发、英武迫人、铁镌一般的汉子已经完全变了形,不但不像条汉子,而且完全不象个人。
──现在,就算解了他的|穴道他也不能再站起来了,因为他已没有一条骨骼是完整的。
殷动儿哀呼:“你──食言?!”
“我没有食言。”惊怖大将军用松开了殷动儿的手摸了摸他的光头,“我没杀他,也没伤他,是我的手下干的──你没看见吗?是他们干的,我完全没有动手。就算他们杀了他,也与我无关;对你也一样。”
殷动儿扑向萧剑僧,哀愤而六神无主的淌着泪:“……卑鄙!”
萧剑僧强撑一口气道:“……快……走……”
“走?”惊怖大将军笑着道:“我更卑鄙的事还没做,怎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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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过要……放……她……的!”萧剑僧睚保��选!啊��恪��帷��小��ā��Α��摹���
“对,我是要放她的,但不是现在。”惊怖大将军不住的用手交换着磨擦他的光头,象要擦出火花来似的,“等我做完了更卑鄙的事后,我一定放。至于报应,向来都是神保佑我,鬼维护我,我还怕谁?”
“鸟、弓、兔、狗”四人就像宠物一般的乖乖的、知情的、识趣的走了出去。
他们在门口等待。
──在里面传来殷动儿的尖叫哀号,连这四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也有点听不下去。
他们还听见惊怖大将军像一头什么野兽似的喘着气,一直重复的问:“怎样?我还老不老?混不混蛋?你看见了,不是我伤她,是她不懂得享受──我是在杀她么?不是的,我是在干她,我可没发誓我不干她……”
其他的话更不堪入耳。
惊怖大将军再走出来的时候,脚步似乎有点踉跄。他们看着他硕大无朋的背影,可以想像得到他加诸于那小女孩身上时的苦痛。
他们再走入石室“清理场地”、“料理后事”的时候,发现那全身都是血的小女孩正裸着身子披着散发在说一些谁也听不懂,偶而听懂一个字都会悚然的话。
嚼舌自尽的反而是一向倔强如岩石的萧剑僧。
从惊怖大将军杀死冷悔善夺得总盟主之位,到他稳住大局、打得其他帮会盟派全无还手之力,至他勾结官商、独步天下,再来“清理门户”、“肃清异己”,直至连十一岁就开始跟他合创“大连盟”的萧剑僧也“铲除”之时,已经过了整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