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两位侯爷前来祝贺,贾琏只得强打精神前去会面。
来到了会客厅,只见保龄侯史鼐,忠靖侯史鼎两兄弟正在低声说着什么,看见贾琏到来,二人连忙站了起来,作势要抱拳行礼。
贾琏急忙快步过去拉住二人,阻止道:“二位世叔万不可如此,此乃府内,岂可再论外间的俗礼,倒是该侄儿拜见二位叔父才是。”
说完,贾琏后退一步,也作势要给史鼐史鼎行礼,自然也被二人一把拉住了。
只听史鼐笑道:”这同样也使不得,世侄虽然年少,但是如今已是堂堂国公,让人见了岂不会笑话我们两个世叔倚老卖老。“
然而贾琏却依然坚持,说道:“哪有的事,今日又不是在朝堂之上,自然该以家礼而论,二位世叔坚持不受,岂不是不拿侄儿当做一家人了。”
听贾琏如此谦和,史鼐史鼎自然非常高兴,于是勉强受了贾琏半礼就扶了起来。
之后三人分宾主坐定,史鼐史鼎又亲自送上了贺礼。
贾琏接过一看,件件出手不凡,只怕价值不菲,心想:“此二人果然最会钻营,这出手就是大方,难怪无论多少银钱也留不住。”
虽说贾琏如今倒不缺银子使,甚至日进斗金的他也弄不确切如今到底有多少现银子,但是也不好拒绝二人的一片好意,于是命丫鬟收下去转交王熙凤。
看着贾琏痛快的收下了礼品,史鼐史鼎更加高兴起来,接着话题不知不觉就又说到此次南征一事之上。
待贾琏又粗略的说了一遍之后,只听史鼐说道:“贤侄果真是天纵英才,可笑那南安郡王,竟然处处与贤侄为敌,如今被这样打脸,真乃大快人心!只恨我们两位做叔叔的,身上只有一虚爵,竟半点也提供不了帮助,想当年我们四大家族何其风光,如今倒只剩下贤侄与王世兄为我等遮风挡雨,我们这做叔叔的汗颜啊~”
这话的意思贾琏倒是听懂了,这二人如今成功的做到了一门双侯,加上两年前自己给了他们一处五粮酒的独家专卖权,想来是这两年赚了银子,如今已不再满足与区区虚爵,反而想钻营出一有具体权利的实职来。
“二位世叔有心萌官?”贾琏也没心思绕弯子,所以直接问道。
只见史鼐史鼎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由史鼎回答道:“不敢瞒贤侄,我等这样的爵位虽然好看也好听,若只想虚度华年倒是无忧,但是不授实权终究于传家并无大用,出了府门说话半点作用也无,所以~”
贾琏倒是理解二人的想法,人心总是欲求不满的,再说有上进之心也不是坏事,至少四大家族名义上确实是同气连枝的。
只见贾琏苦笑道:“世叔说的侄儿明白了,这事原本也是不难,侄儿自然也该尽一份绵薄之力,只不过~”
“不过如何?需要什么贤侄只管开口。”史鼐立即道。
贾琏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二位世叔有所不知,就在侄儿回京受封当晚的庆功宴上,皇上就把侄儿单独召唤至御书房中狠狠的训斥了一顿,最后弄得不欢而散,到如今,侄儿尚且为那事悬挂在心,在未解决此时之前,只怕纵然为二位世叔进言也是无益。”
史鼐史鼎二人听了,还当贾琏是与王子腾一样的托词,史鼐嘴里说道:“贤侄究竟是何事惹怒的皇上,竟会在庆功当日就遭受训斥,可能说出来,我等虽然无智,但也愿意为世子出谋划策一二。”
“这个~”贾琏一时倒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看见贾琏半响不说话,史鼎脑中一转,嘴里就说道:“说起来我等也不是外人,前几日你婶子去看云丫头,云丫头说话间全是提世侄你的好处,我等看在眼里,只怕云丫头心里出了世侄也是容不下别人的,如今云丫头也渐渐大了,我们想着她父亲死得早,把她交给世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