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十个人,诊费随心情收。要提前预约等等。
而三天免费看诊里,最辛苦地当属以赫连子谦为首的这几个帮工,平日里大家处理公事操持家务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只是让他们干体力活,就都不行了。
几个男人还好,但是几个姑娘,常香苏瑾,就连断玉都累的每天回府就早早地睡觉。
义诊结束之后,晚上,赫连子谦在书房处理公务,宁洛歌在一旁捣乱,时不时地和他说句话,但就是宁洛歌这么不安分,赫连子谦却丝毫没有要撵她走的意思,反而很享受的样子。
“夫君,这几天你辛苦了啊。”宁洛歌开始拍马屁,要知道第三天义诊的时候,赫连子谦也只是让宁洛歌诊治了十个病人。
“嗯。”
“你累么?让妾身给夫君捏捏肩膀?”
“嗯。”
“舒服不?”
“嗯。”
“夫君啊,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呗?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宁洛歌又开始无聊了。
“我喜欢上你纯属是我善良,至于什么时候,不记得了。”赫连子谦停顿了下手下的批阅,说完之后继续批改。
“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呀呀呀呀,你不会是从咱们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我了吧?”宁洛歌又犯病了。
“说起来,那根本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批完了最后一份,赫连子谦把宁洛歌拉倒怀里坐好,忽然说道。
“哈?不是第一次?那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宁洛歌睁大了眼睛,这个事情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在老三生日的时候,那天我就跟在父皇身边,不过那天我是侍卫的打扮。”赫连子谦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宁洛歌,他只是觉得好奇,对于她的眼神,还有气质,即使她刻意收敛,那双犀利的眸子仍旧闪烁着对赫连子煜滔滔的恨意。
那是一种即使大卸八块也不解恨的仇恨,能够这样的恨一个人,足够证明她是个意志坚决的人,对于这样的人,赫连子谦总是会略略欣赏一些。
“那你怎么没有告诉过我,我都不知道。”宁洛歌耷拉着眼皮,显然很不开心,他都不告诉她,呜呜呜~但是,宁洛歌忽然想到那日司徒墨然来的那一天,那片花海有迷幻的作用,当时只有皇上身边那个侍卫眼神是清明的,也是他唤醒的皇上。
记忆越来越清晰,李安茹献出自己的玉佩的那日,皇上不是最先给赫连子煜看,而是给身边的侍卫看,莫不是……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重新闪闪发光,“你说那个时候你跟在皇上身边?他知道是你,对么?”
赫连子谦宠溺地刮了下宁洛歌的鼻头,“还真是个聪明的孩子,被你猜中了。”
宁洛歌有些羞赧地笑,“可是为什么皇上不让母妃知道他找到你了?而且,他什么时候找到你的?”
“有些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在去年之前,并没有生活在帝都。但我知道皇上以及各方势力一直都在找我。去年,因为我有意回到朝廷,回到母妃身边,所以我让父皇找到了我。那是我唯一一次看见父皇哭了。”赫连子谦的深思有些飘远,回忆看似模糊,认真地回忆起来,却清晰地仿佛是昨天。
“父皇知道我回来了,却没有立刻公开我的身份,他只是让我跟在他身边做个侍卫。至于原因,我猜第一是想要锻炼我,第二是想要考验我。第三,”赫连子谦顿了顿,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应该是想保护我。”
宁洛歌重重的点头,恍然大悟,“怪不得你的身份被公开之后皇上都不吃惊,那么顺利地你就成了谦王,原来是因为皇上早就认回了你。”
赫连子谦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意识到某人已经生气了。
“这么多事你都瞒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