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遇靠近徐微澜,咬牙切齿一般:“你,还有杨琰,你们有把柄在我手上,他不怕,你呢?你也不怕?”
徐微澜本来是怕的,但渐渐地,有杨琰在,她便不怎么害怕了。
可迟遇一句话又让她信心荡然无存:“你难道真以为杨琰看上你了?”
迟遇靠在她身前,越逼越紧,徐微澜觉得恶心,回道:“你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里。”
迟遇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好,有长进,会威胁人了?”迟遇面色一狠,伸手捏住徐微澜下巴,徐微澜吃痛,嘴不由微微张开,说不出一个字,更不用说急呼求助了。
迟遇指尖还在使力,另一手将徐微澜双手反剪至身后,使她动弹不得:“你尽管说出来试试,我也好奇,最后谁会输的更惨。”
迟遇孤家寡人,杨琰却是身价万千,谁的身份更加精贵,一目了然。
“杨琰的未婚妻在洛南与前男友偷情。”迟遇笑笑,“你觉得以这样的新闻作为开始怎么样?很给他面子吧?”
徐微澜呼吸急促,挣脱不开迟遇的束缚,眼见着迟遇的脸慢慢靠近,她却无法反击,只能无谓地挣扎着。
慌乱中,徐微澜感受到了耳边的拳风,“砰”地一下,有人倒地,身上的束缚即刻消失。
她惊恐,不由叫了出来,杨琰站在她身边,一伸手,把她拉到了身后。
两人面前,迟遇倒地,挣扎了一下这才爬起来,伸手摸了一下眼眶,鲜血直流。
对面,杨琰捏了捏拳头,骨节“咔哒”直响,浑身上下散发着森然暴戾的气息。
迟遇也不甘示弱,挥拳就要相搏,奈何完全不是杨琰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制住。
杨琰只用一只手扭住迟遇右手,弯到他的肩后,轻松将他制服。迟遇吃痛,喊了出来。
“这是你碰她的代价。”杨琰话语冰冷,手腕翻转,只听“咔哒”一声,紧接着一声惨叫,迟遇瘫倒在地,紧紧握住自己的右手,在地上痛苦打滚。
杨琰懒得再看他一眼,轻飘飘收回了目光,从怀里拿出了手帕,擦了擦手,边擦边说:“下次就不是手了。”他说罢,将手帕扔到了迟遇身边。
徐微澜在一边目睹了以这一切,短短不过两三分钟,竟有了这样的转变。她吓得面色苍白,双手捂住嘴,这才没有叫出来。
杨琰回头看见她,拉过她的手,将她带出了马场。
…
坐在车上,徐微澜仍是忍不住发颤。她原本不信,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说杨琰是狠角色。迟遇这样对待自己自然可恶,但总不至于……
右手骨折,即便是日后康复,他的设计生涯恐怕也走到头了。
徐微澜想着,不知道自己若是忤逆杨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扭头看了眼他,他沉着脸盯着前路,手里握着方向盘。
“心疼了?”杨琰没看她,冷声问了句。
徐微澜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是否在心疼迟遇。
徐微澜摇摇头,说:“没有。”
杨琰开着车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确认她说的是否是实话。
“几年了?”
徐微澜迟疑了一下,实话实说:“不到一年。”
交往的时间不长,那多半也没什么深厚的感情。杨琰扬眉点了一下头,又问:“为什么分手?”
这回徐微澜没有直接回答,闷头问他:“为什么问这个?”
“我有权知道。”
她和迟遇的过去已经威胁到了现在她和杨琰的“关系”,他自然有权知道,以便今后再有突发情况也可从容应对。
徐微澜点点头:“他偷了我的设计。”
那张设计稿本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