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终点。
起起落落,多么大的人生离合,都抵不上一场韶华大梦。宛兰就好像遇到了那神奇的枕头,梦出人生的悲欢,醒来之后,吊瓶都还没有滴完——她的黄粱米,还没熟透。
一个护士过来,给宛兰拔去手背上的针头,去掉吊瓶,不冷不热的说道:“你可以出院了。”
在病床上躺了一会儿,她就起身,换上衣服。跟着老爸,还有后妈出了医院。大门外,依然车水马龙,人涌攒动。繁华的广东,再也不见两千年前番禹的人烟稀少、原始落后。
出了大门,往回家的路。在这条步行街上,有许许多多的奶茶店还有饭馆,她无意间瞥了旁边冷冷清清的博物馆——南越国博物馆。
再见到南越国博物馆,宛兰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在梦中,南越国是活生生的存在,她所经历的悲欢,都是真真实实的存在。她在那个遥远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