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受伤了,还敢喝那么多的酒,这是玩命啊还是什么啊?”
满目都是酒壶,少说也有二十几个,地板还有一些是没喝完就浪费的了,而且二十多壶,牌子真的是琳琅满目,全番禹所有的酒类都在这群英荟萃。而那个被酒环绕着的人,真在其中,左右两只手各抱着一只酒壶,躺得四仰八叉的。
宛兰真想将这人给一脚踹飞到天上,但还是一一忍了下来——居然还是忍了下来,将地上的酒壶一一收拾好,就已经累得够呛了。然后找来抹布,弄干净地板。此时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累得跟头牛。她没好气的用脚踢了踢这个熟睡的人,“给我醒醒——快醒醒——”
“来——再喝一壶……就一杯……”
这混蛋,做梦都在想着喝酒,真是彻底的佩服啊!
宛兰将他手里紧紧夹住的酒壶扯开,还扯不动,两只手拉拔河一般才将一个酒壶扯开。“这力气这么大,做苦力都能得好多钱,唉——就会在这里浪费光阴。”
结果这个人还是没醒,“算了,不管他了,直接上药,上完药我就走人。”嘟嘟囔囔的找来药,不停的抱怨道。
打开他那被酒熏得臭哄哄的衣服,露出他那结实的肌肉——额,不管看多少次,确实很迷人。
上面那大大的剑痕,好像有一些恶化的趋势,不知是不是发炎了。宛兰赶紧上药,涂在伤口上。
“啊——什么东西——”
闻人终于醒了,被药的刺激性给疼醒了,一起来就大喊大叫,手不停的挥动。等他清醒了,才发觉面前有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怒气冲冲的人,还有那人的衣服上,全是药桨。
“原来是你啊——呵呵,进来也不说一声。”闻人挠挠头,瞥向一边,讪讪的笑着。
“我刚穿的衣服啊——你居然了我一身——”宛兰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气,站起身来,拳打脚踢各种伺候。
闻人不停的喊冤,“我刚醒,什么都不知道——我错了还不行吗?”
她粉拳如同雨点一般打着,不停的批评他斑斑劣迹,“你说说看,你不好好养伤,还喝什么酒啊!喝酒就算了,你还喝了二十多壶,你一晚上就能喝二十多壶!”
他那放荡不羁的眼睛刹那间感觉有淡淡的雾气,似有千般心情涌上心头。不过片刻,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道,“实在闷得慌啊!别打——我错了,还不行吗?再打就不好了。”
一阵恍惚,刚刚那个是他吗?那样的忧伤,似乎心里压着千金的大石,沉甸甸的。
不过现在也打累了,不停的喘气,然后看看身上那药桨,嘟囔道:“这个叫我怎么办啊,回去肯定没好事了。”
“大不了我帮你洗吧。”闻人油嘴滑舌。
她朝着他的头拍过去,“就你还洗衣服,你自己都多少年不洗澡了吧。到头来还不是我照顾你。”
这时,他的肚子如同打雷一般咕咕直叫,讪笑道:“昨晚还没吃东西,现在好饿……”
宛兰看着那些酒壶,算是整明白了,“哦——你该不会是拿这些钱买酒了吧,然后还赊账。唉——到头来是我纵容你犯罪了啊。”
“呵呵呵——”闻人一脸呆萌的笑着。
宛兰只得跟他去吃点早餐。闻人这是多久没吃东西了,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吃,胡吃海喝的咽,连吃五大碗才勉强说,“刚刚够饱了……”
宛兰脸上的黑线不知暴起了第几次了,“我这是来干什么的,我来管这个人的闲事是做什么的,拿这个时间我不如规划怎么逃出蒋府,用这个时间我早就在路上找到千亿了。苍天大地啊,为什么让我和这个渣男在一起啊!”
“我忘记你没吃哦,大不了我请你。”他看了看,然后呵呵的笑道:“我没带钱,改天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