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队七号骑马侧身倾斜而过,捞起从花柱口滑出的花球,嘴里呼啸一声,连人带马朝百米外的花柱冲去,裸队的其余队员听到呼啸后纷纷放弃拦阻的对手,朝预定进攻的花柱冲去以占据有利位置挤压对方的拦载空间。
公子嚎看得是哇哇直叫,少爷雷则收起他的笑容朝身侧的人歪了歪头,雷家马仔跑到场边找到一位中年人将他带到了少爷雷身边。
“怎么回事?”少爷雷冷冷的问道,中年人抹了一把脑门的汗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让他们也下马。”少爷雷见这个花高价请来的教练居然如此模样,不禁大为愤怒,但良好的家庭教育让他不能把怒火发泄在教练身上,因此声音越发阴冷的下达命令。
中年教练其实很有真材实料,否则中间人也不敢把他介绍给少爷雷。但是裸队的打法实在闻所未闻,马花赛打得就是马的速度与人的技术,现在却变化马去踢花球,人去挡载了,这都叫什么事啊?一进无法适应的中年教练只好听从少爷雷的吩咐,跑到场边朝场内的队员大声叫喊道。
想想裸队的十几个队员还是罗奔威胁不让他们吃饭才稍稍改掉人在马在,人亡马挂的习惯,而雷队的队员们素质比裸队的队员要高出很多,人在马在的思想是深入骨头里的,因此任凭教练怎么喊,他们也不愿意与座骑分开,雷队的花柱被一根又一根的攻陷。
当只有龙门没有被攻陷时,雷队的队员全部放弃任由兴奋的名片将花球灌入龙门中。
“怎么回事?”罗奔有些不解的拉住正在庆贺的落帆问道。
“马花赛都这样的,如果对方已攻入十四条花柱,那么龙门就不需要守了,因为我们得了一分后,雷队就可以拿到花球权,等下就轮到他们进攻。”落帆满身汗的说道。
“那龙门还设着干什么?”罗奔更奇怪了。
“龙门很重要啊,如果比赛开始时,对方直接将花球灌入龙门,那么就可以得到一分。”落帆拧了拧身上运动服回答道。
“你怎么不早说?”罗奔郁闷的吼道,要早知道刚才就直接进攻对方龙门了,哪需要这样拼死拼活的一个花柱一个花柱的攻陷。
“你不知道吗?马花赛的规则你不早看熟了吗?”落帆被吼的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乖乖的回答罗奔的问题。
雷队拿到花球权开始进攻,裸队采用罗奔的打法,人去档阻对方的进攻,逼迫对方改变进攻路线。但如果进攻路线一改变,原先发起的冲锋就也得随着改变,之前做的布署就全部做废了。因此,雷队的队员一个发狠朝拦路的裸队队员冲撞过去。
裸队十七大叫一声一个侧滚闪过了对方的冲锋,站起来后跳着脚大叫,随着他的大叫裁判的哨声也响起,一面绿色小旗插在了那名雷队队员的身上,警告一次。雷队队员无视规则的后果就是花球权再次转移到裸队身上。
罗奔这次直奔龙门,但是龙门做为一个重要的防线所在,其周围的兵力平时都有四个,一个是龙门员,另外三个后卫紧扣进攻龙门柱的路线,四个人把龙门柱周围全给封堵死了。而其余雷队队员看出罗奔的意图后也纷纷回防,但回防的路线受到裸队队员的拦阻,一时间场上马蹄翻滚,人声沸腾。
罗奔在矬马急驶中突然来个马腹藏身,而他左右也出现了落家两兄弟,落家兄弟在罗奔马腹藏身时也使出了马腹藏身,三匹平行的马身下花球传来传去,让雷队的队员一时间目不暇接,当三匹马全部分开后,花球到底在谁的手里就搞不清楚了。
一名雷队队员来个马侧悬挂(整个人挂在马的一边,双手紧抓马鞍)冲到矬马身边,接着单腿立在马蹬上,另一条腿则朝矬马的腹部踢去,这招如果用在落家兄弟身上,说不定落家兄弟会中招,但是用在矬马身上就没用了。
矬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