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的微风吹过,带来了丝丝凉意。
留连于向阳山坡草木繁盛的大角岩羊不时发出欢快的鸣叫声。
大山中的半大少年摘起一片草叶,熟练的折出只有平民家孩子才会的草笛,放到嘴角略微鼓起腮帮子,吹出一段忽高忽低的清脆声音,也不成曲子,只是随心所欲的自得其乐,家养的犬科小兽支楞着耳朵,趴在被阳光晒暖的岩石上仿佛在倾听,它是少年最好的伙伴,自然也是最好的听众。
正吹的起劲儿,牧羊少年忽然看到一个人影正沿着羊肠小道踯躅而行。
不知穿了多少年的袍子颜色黯淡,灰扑扑的沾了不少泥点,原本绣在上面的精致金线也开始变得黯淡,那人佝偻着身子,吃力的拄着一支有些枯裂的木杖,艰难的挪动着脚步。
“汉玛爷爷!你怎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