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错,喝下去,整个人都暖了,像是绽开了一团团的烟花。
第十杯白酒,苏诗雨倒下。
满非晚一杯不错得喝光,又端起苏诗雨没有喝完的。
这一个举动,引来无数人的瞩目。
苏诗雨的酒量确实不是吹的,可是眼前这一位,酒量已经让人震惊。
“好!好!好!”
谢思危高兴得拍掌大笑,“元少,这下心服口服了吧?”
“拿去。”
元东隅扔了车钥匙过去。
谢思危笑眯眯得拿起来。
一辆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赢了元东隅。这种感觉比得到十辆车的感觉还要爽!
“不错啊。叫什么名字?给你打赏五万,以后到我们公司来上班。”
馅饼,从天下掉下来了。
满非晚激动得要鞠躬感谢,一弯腰,张嘴哇得一声,就吐了。
谢思危躲开,脸上都是嫌弃。
所有人都站起来,场地脏了,赌局结束了,要换个地方玩了。
元东隅却站在原地不动。
他抬手开了包厢的灯,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所有人都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的时候,却见一个身影闪过。
元东隅不见了,连同刚在呕吐的女人。
谢思危反应快,追了出去,“哎!那可是我发现的宝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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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
满非晚在他的怀里,只觉得被颠得慌,那种想吐的感觉更加厉害了。
“放我下来。”她大喊。
元东隅充耳不闻。
才离开一天,这人就翅膀硬了!还敢用这个语气和他说话了?
“我要吐了!”
“你敢吐试试。”元东隅扯着笑威胁,“吐我身上我不扒了你这身皮。”
满非晚憋得辛苦,眼泪汪汪。
元东隅带她去了楼上的房间里,直接把这人给扔卫生间。
“洗,洗干净,再出来。”
他走了出去。
留下满非晚趴在马桶上吐个不停,吐完,还知道自己颤颤巍巍得爬进浴缸里。
元东隅在外面等,那股酒气让他难忍,脱了外套扔到一边。
谢思危还真追上来了,在门外使劲敲门,“元少,元少开门啊。”
元东隅一脚踹在门上,“别打扰爷我在办事。”
谢思危一听,呵,这人从来就没有玩到这一步。
“悠着点玩,这个宝贝可是我先发现的。”
元东隅心说爷发现她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居然敢来跟他抢?
“滚!”
到了他手里的东西,还能让别人惦记?
耐着性子等了五分钟,他一脚踹在浴室门上,“还不自己滚出来?”
“现在才知道怕?是不是晚了?你还会知道怕?”
“让你不回家,你居然敢跟我玩真的不回家?”
“说了不会自己走的,翻脸就不认帐!我看你是欠收拾!”
又是一脚踹到门上,“你出来,再不出来,我就 ;不保证做出什么事了。”
里面始终没有半点动静。
如果是平常,她早就屁颠麻溜得滚出来了。
元东隅脸色微变,冲进去,倒吸一口凉气。
满非晚趴在浴缸边,睡着了,衣服扔了满地,只剩下贴身的衣裤。可是沾上了水,风景若隐若现,还不如……不穿。
元东隅吞咽了一记口水。
倒是看不出来,她“长大”了。
把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