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跟白纸一样。
这动作反应实在太大了,别说我被吓得歪在一旁,连周围一干忙着哭忙著眼红的人们都自觉的腾出紧张的时间来用探究的打量我们这边的情况。
惭愧惭愧,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我对着想要渐渐压近的人群呵呵呵呵两声,回过头来就看见廉隅目光凶狠的站在那里,身体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我缩着脖子对对食指,嘟囔道“不用担心,可能它现在去找妈妈去了!”
宋廉隅“……”
蟑螂算是廉隅的一个死穴,其实她还有许多死穴,所以就养成了外强中干的个性,长得也挺对得起这个性格,带个眼镜倒是斯斯文文的,可穿上裙子就不太带感,我无数次嘲笑她穿裙子在我面前扭屁股的动作,那简直就是我永生不可磨灭的记忆。
可是她力气比我小;
手也比我小;
腿倒是比我长;
身高也比我多两厘米。
所以外人一直坚称她是我的保护神。
内人则为了保全她的名声不敢说什么。
话也特别多,比如她教训我的时候,那道理可是一套套的,什么社会主义人生哲学卢梭马克思列夫托尔斯泰,连拿破仑都用上了。
管拿破仑毛事啊!他一个打仗的难道他在与别人马上过刀之前,还得目光慈爱头上闪着灵彩说道“你知道么?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我把她口才好的归咎于她选择了文史专业,高中时她语文就很好,可能那时候就埋下这个祸根了!
可是我眼中满腹才学的廉隅还是没给自己谋到一个好名字。
廉隅以前叫宋莲花,我第一次听见脑海里就反应出一只沾满新淤泥的手递过来一直洁白的莲花:送莲花
满了十八岁以后,什么也挡不住她对新名字的渴望,有一天她揪了正在偷吃炖在火上的鲢鱼的我,将笔记本摊开摆在我眼前,眼里闪耀着动人的光芒。
我仔细一看,上面全是列着的名字,什么宋钦林,宋苑苑,宋碟萃,宋。。。。。。
……
我敷衍的挑了一个,但是被她看出来了,结果惩罚我再给她想一个。
我默了三秒:“宋廉隅”
然后她欢天喜地的走了,我则从那以后再也不敢在她面前吃鲢鱼了,连想想心里都悚得慌。
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跟走灯花似得,让人措手不及,我努力的把生活拖回轨道,却被现实凶残的拎到荒山野岭,我打算弃自己于棺材不顾,偏偏有人要将我扒出来鞭尸泄愤,一天接着一天,劲头还热乎的很,而且他们很有技巧,专会戳我软肋,每次我几乎都败北而逃。
所以小三不是你想当就当,我自能自认倒霉。
其实这段时间我自己也觉得看不起自己,跟个懦夫似得,受着认识的人的脾气和道德指点,另外还有那些看一贯不待见你的,趁机跑过来看看你的狼狈还是好的,最怕那种看你掉在井中央还给你送两块石头的,你只能干瞪眼,然后默默的躲在黑暗里给自己清理伤口。
所以从某一程度上说,廉隅很希望我离开,我也希望我能离开,我知道这算一种逃避,但是似乎我没有选择。
再怎么说,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在别人赏你一巴掌的时候回敬给对方两巴掌,也绝对会比别人扇得痛快的时候你还只能捂着脸哭委屈要划算很多。
我们在机场等了半天,最后机场人员机械化微笑着对我们说“由于天气原因,暂不能起飞……”
廉隅一听就抓狂了!拉住机场人员就咆哮着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大堆,最后工作人员脸色机械化的笑容都快撂下了!她却越说越在理,情绪激动的指着人家鼻尖非得逼人家让我上机。我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