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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还真是歹命啊!居然被骂得‘体无完肤’的,既是‘鸭霸’又是‘登徒子’的,呜!呜!呜!我怎一个愁字了得啊?”欧阳易唱做俱佳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说着自己“不幸”的遭遇。
丁南南被他说得有点自责了,她脸色潮红地怔怔低下了头,心想:其实他真的很无辜,而自己却总是没给他好脸色看,还用最最恶毒的字眼加诸在他身上,他还真是可怜啊!
“登徒子,我很抱歉!”她歉然地说。
“哦!知道抱歉就好。”欧阳易漾着招牌笑容要她释怀,随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直喊道:“对了!有一件事一定要让你知道。”
“什么事?”
“我并不叫登徒子。”
丁南南羞赧地点点头,同意他正名。
“我叫……”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总是很凶悍吗?”他还没将自己的大名报出来,丁南南便抢了他的话。
“不知道。”欧阳易真的不清楚。
“我怕自己愈陷愈深,所以故意对你很凶悍。”
“那最好了,你对我愈陷愈深的话,那我可就幸福了,这样最好了!有什么好怕的?”他很开心。
“不行!”她斩钉截铁地说。
“又怎么不行了?”欧阳易很是无辜的表情又漾出来了。
“因为……”丁南南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后,才说:“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哦!”欧阳易故意“哦”得好大一声。
“哦‘什么?”丁南南没好气地问。
“根据爱情恋爱法则上的规定说:‘朋友妻不可欺。’但基本上,男女双方若还没走上礼堂,谁都有机会追求的……”
“你瞎掰!”不等他说完,丁南南便插口道。
“No、No、N0
!我没瞎掰!“欧阳易说得很认真,”你忘了啊?我说过要教你修恋爱学分的,既然我敢夸下海口说这番话,就表示我对恋爱学不是专冢也可以堪称得上是权威了,要不然怎么能为人师表呢?因此,我一点也没瞎掰!“
丁南南被他的机智应对说得无言以对了。
“OK,现在请你告诉我,那个被你喜欢的人,也就是我的情敌,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干么?”她可是很保护自己的偶像的。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只不过是想探知敌情了,别大惊小怪的。”欧阳易用自己认真的眼眸专注地盯着她。
丁南南急急地逃避他的眼神,“不要说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在我的字典里,是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的。”欧阳易很有自信。
“告诉你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别在那里自信满满了,最讨厌像你这种狂妄自大的人了……”
“OK、0K!”欧阳易举双手投降,“别生气也别讨厌!只要你告诉我,你喜欢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从事什么行业的,我就保证不再追问,也不再骚扰。”
。
他又用橡皮糖的本领死黏着她追问,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丁南南沉吟半晌,便又臣服于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了,“好,我只说一次,你仔细听哦!”
“是!”他夸张地挖挖耳朵,又作势欲把开水倒进耳朵里。
“你干么?!,‘她伸手阻止。
“洗耳恭听啊!”欧阳易又是一脸极为无辜的表情,答得好诚恳。
“无聊!”丁南南被他的动作给逗得忍不住地抿嘴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