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和哈吾勒穿的制服,張寧等人穿著便衣,就在一旁看著,白松剛要上去問問怎麼個情況,這個時候有人推開派出所的大門就進來了,一共有三個男子,看樣子都是快遞公司的,一進來就過去找這個快遞員問什麼情況。
快遞員看到自己人來了,就有些委屈,就說他是很正常地寄送快遞,親自送到了這位女士的家中,根據快遞上的要求,郵費要到付,54元,但是女子拒絕支付郵費,就要直接把東西拿走,快遞員不幹了,這個女子就對快遞員惡語相向,罵的難聽不說,還上來奪快遞。
白松有些皺眉,光聽這個快遞員這麼說,這女的也確實不是東西了,但問題是金寶街派出所轄區居民條件一般都還行,這不至於吧?
當然,他也知道,素質有時候和條件沒有直接關聯。
「警官,我們投送快遞都有錄音的,尤其是這種需要到付的」,快遞員的朋友找快遞員要了手機,要了密碼之後查找了一下,然後把手機遞給了白松。
白松拿過來,放在耳邊自己聽了聽,發現確實和快遞員所述沒什麼區別,那個女的罵的很難聽。就讓這幾個人在這裡坐著,去問那個年輕女子。
只是看了一眼,白松就皺了皺眉。這姑娘並不醜,臉上多次整容,但是整個人的神色就是一句話:「我不好惹。」
這種人往往最容易走極端,白松便上前詢問怎麼回事。
「這事就是他們快遞公司找事,就這麼點玩意,快遞費50多?還有,憑什麼走到付?」女子不樂意了:「我不就是把行李箱落在了酒店嗎?酒店給我寄回來憑什麼走到付?那酒店也夠不是東西的,這點服務都沒有,就這還連鎖星級酒店呢!」
「且不說酒店的事情」,白松搖了搖頭:「既然已經如此,你把錢付給快遞員,然後和酒店去協商不就是了?」
「怎麼能不說酒店的事情!我在那裡住房,我就是上帝!他們是這麼對待上帝的?還有,我們納稅人養了你們,你們就這麼說話?說的好像是我不對了!」
「算了算了」,哈吾勒聽得頭疼:「五十多塊錢,我出了,你們早點回去吧。」
「哎哎哎,警察有錢啊?警察有錢了不起啊?你們賺錢是比我們容易很多啊,我們都是辛辛苦苦一毛一毛的攢,誰知道你們的錢怎麼來的?」女子接著冷嘲熱諷。
「不願意接受好意就罷了」,白松示意哈吾勒不要說話,接著跟女子道:「警察也是一番好心,你自己說說,怎麼解決?」
「什麼警察,我看肩膀上一條拐,還是個學生呢」,女子把頭歪到了一邊。
這會兒張寧等幾個人都氣壞了,正在前台坐著的張丞也是生氣了,但是都沒有說話。
「這裡是公安機關」,白松盯著女子的眼睛:「我建議你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要再跟警察保持這種態度。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你可以試試哪句話要是過了線之後,後果是否是你可以承擔的!」
「哼」,女子哼唧了一聲,終於還是沒有繼續扯犢子,而是道:「反正我覺得他們快遞公司有問題,我已經投訴了他們公司,那個酒店我也投訴了。讓我直接拿著東西走,今天的事情就算是沒事了。」
「你是否知道,對方剛剛在你家門口的時候,是錄了音的?」白松道:「我剛剛聽了錄音,你對其進行了辱罵,這構成了違法。」
「違法?他活該!他居然說我應該掏這個錢!要我說,我東西落酒店了,酒店既然給我送回來,就應該自己掏錢!那邊和快遞公司居然讓我掏錢,這不胡鬧嗎?」女子道。
「我現在聊的,是你的違法行為」,白松不想和她車軲轆話了。
「是,我罵他了,怎麼了?他是出事了還是怎麼了?別以為我不懂法,治安管理處罰……條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