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櫃很困難」,白松搖頭:「在海上風吹日曬這麼多天,這麼厚重的鐵皮,如果內部做過多次消殺和封裝,再通過專業的手段偽裝,對警犬來說壓力也很大。不僅如此,一一用警犬查驗……你也明白的。」
「也是,警犬的活躍期很短暫。」王華東點了點頭:「所以,你還有什麼方案嗎?」
「目前還沒有好的方案。」白松搖頭:「如果我這都能想出來好方案,海關部門得直接給我個處長噹噹……」
「也對……」孫杰點頭:「所以,問題還是回歸本質,有了這個線索,我們就得逆推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線索。」
「這樣」,白松道:「咱們今晚就在這裡,我總感覺這個案子有一個bug我們沒有發現,集思廣益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
「好。」
……
新港支隊。
趙晗坐在椅子上,向後靠著,直至椅子的前腿離地,他的頭和後背也靠到了牆上。
屋子裡僅有他一個人,實際上今晚他應該休息的。
他休息不著,實際上他到了新港支隊這麼久,對這個案子一直很上心,但是令他無奈的是,他壓根沒能力啟動這個案子。
想開始一個大案,你首先得有證據和線索。不可能空口無憑,直接讓局長就安排多少人開始搞案子。而去年八月的那一起震驚中外的大事故,徹底抹掉了之前的線索。
這種情況真的太少見了,好好的大案就這麼斷了,但趙晗也沒辦法。
所以,白松等人把案子追了過來,並且讓趙晗作為主辦民警,他的激動之情可想而知。幾天沒查到無所謂,他等得起,也願意等。
「你也睡不著?」張隊推門就走了進來。
「張隊」,趙晗坐正了椅子:「您坐。」
「嗯」,張隊看了看屋子四周:「我聽說這幾天你都沒回家?」
「家裡有……我爸的遺像。」趙晗眼睛看向了一旁。
「別有太大的壓力」,張隊道:「這個案子,我這算是第三次搞了,上次過來都已經是第二次了,這批人不僅僅是狡猾,他們一定有一些特殊的渠道。這次白探長帶隊,他壓力也不小的。」
「嗯……」趙晗轉過頭來:「張隊,沒事,晚上開完會到現在,我並沒有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那就好」,張隊道:「你們這邊的幾個隊長也都很負責,今晚你還是得休息,明天不又是你值班嗎?」
「您放心吧。」趙晗指了指他一直看的方向:「那邊,曾經是我爸的辦公室。」
「嗯」,張隊點頭:「趙支隊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幸運。」
趙晗沒有接這句話:「你說,我爸他要是負責這個案子,他會怎麼查?」
「趙支隊嗎?」張隊想了想:「他肯定是深入一線去的,他這個人,雖然是領導,但是什麼事都不願意待在後面。」
「一線嗎……」趙晗仰了仰脖子:「張隊,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去一趟夜總會?」
「去夜總會?」張隊愣了一會,立刻點頭:「能行!」
……
瀚海歌廳。
一輛沒有牌照的奔馳大g囂張地停在了歌廳的門口。
「老闆,您好,我們這邊有停車位。」兩個酒保連忙跑了過來,點頭哈腰地說道。
在這邊做酒保的,那絕對是有眼力勁的,這絕對是新車,膜都沒揭!2016年這會兒,正是大g加價狠的時候,這輛大g隨隨便便300萬+,開這個來的,那直接就v了。
「懶得挪,就停這裡,多少錢停車費?」車裡的精神小伙打開了車窗,大喇喇地說道。
「哥,沒想到您這麼年輕,哥,你看這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