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遂请缨出战。
路远瞥了张文远一眼,却不答话,反而转身问向陈宫:“公台以为如何?”
“战败足矣,不需杀之,且文远之力,必在三合内逼退此人。”
“依我看,文远虽勇,然则尺寸之度难以捉摸,若使出战,三合而败,且不斩首,实非易事,若不得使奉先出战为妥。”
路远摩挲了一下下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杀鸡焉用牛刀也?不需温侯出马,文远自去败了那朱益,不需三合,若违此言,献首于军前。”
张辽一看路远居然不相信自己,顿时急了,说什么也要证明一番。
立了军令状,张辽自引三千人马洒然出战。
果然,战不三合,朱益挡张辽不住,回马便走,张辽驱兵掩杀,直逼二十里而走。
回到营中,路远哈哈大笑:“果然为吾之猛将也。”
“明朝还需用汝,不知文远意下如何?”
“末将万死不辞。”
张辽现在正在兴头上呢,弹簧压得越狠的确就弹得越高,之前路远故意用计激张辽,就是为了让文远同学持续保持高涨的战斗欲。望。
倒不是说路远手下没有战将,而是战将实在有点多,黄忠,吕布,徐晃新得武将体悟,最近几日正好在第二阶段的爆发期,需要人陪练啊,于是乎,除了张辽外的其他人都被抓过去当沙袋使了。
“明日再与高温交战,十合而走,连败五阵即可。”
“败?”
张辽懵了,这打老爷容易,装孙子难啊,佯败还要败得有水平,更要连输五阵,这难度系数确实有点高,不过好在土豪兄之前的铺垫做得够足,文远也很想挑战一下这个究极任务。
哥是演技派的!
第二日,张辽再去搦战,朱益新败,兵无战心,高温遂令牙苏再提三千人来战张辽,不要求赢,只要求不认怂就行了,毕竟现在怂了,那就彻底没得打了,麾下的士气要亏到姥姥家了都。
谁料,这一次出战简直就是神来之笔,牙苏更是觉得自己天神加身,愈战愈勇,竟然连下了张辽五阵!
大胜回到关上,朱益自是置酒款待,酒过三巡,朱益突然一声令下,两边暗伏三百刀斧手齐齐而出,径直将高温并牙苏拿下。
“吾今日新胜,将军何故如此?”
高温,牙苏都不解,这唱的是哪出?
“哼,休要瞒我,汝前日被活捉入营,毫发无伤而归,此为其一,昨日吾与那厮战了,岂能不知其骁勇?汝今连下五阵,但胜而不见得斩首,此乃其二,其中勾结,焉用我说?汝等意欲图谋于我,安敢欺吾不知耶?来啊,推出去斩了!”
牙苏,高温大喊冤枉,却仍旧改变不了人头落地的事实。
刚斩了牙苏,忽又有人报称于何成处搜出密信一封,朱益视之,竟是里应外合之计!
“竖子二人,焉敢反吾!”
正在气头上的朱益哪里辨得密信真假,抄刀径直来到何成帐中,亲自手刃了何成。
这边何成刚刚人头落地,那边又有探马来报,称张辽已经率军夜袭了营寨,路远更是直接率军夺了建宁。
朱益大怒,披挂上马,正欲回军,却不想斜刺里杀出一将,一刀径直斩了这厮,正是纪灵。
原来高温部下看朱益如此作态,心中愤怒,大开寨门,引汉军入,而纪灵受了计策,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由是,路远未费一兵一卒,夺了建宁,斩了三将,更是降了其麾下数万人马,再编入军,严整装容,日夜训练,颇有当日北海之姿。
这一日,李盘报告,说南蛮王孟获起兵十万,要与三将报仇。
路远眉毛一挑,孟获?这货怎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