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种嫁进了王府廷贵的女儿更是如把针扔进了深海,捞不回来,
可见嫁女儿实在是一桩赔本生意… …!
书千金嫁过去的头七天,书员外是日日盼,
夜夜盼地希望女儿能给他捎个信告知一下她在里面的状况,
可信没盼过来,倒是盼来了许多去京城做生意的商友们说起了在京城听到的流言。
老爷,不好不好了
那可是版本多到层出不穷,比说书的还精彩!
说什么成亲当天,轩王妃过于‘雍容华贵’、‘娴良淑德’所以遭轩王爷嫌弃,
任其妻坐在凤鸾轿车上吹了一夜冷风,
让轩王妃逼不得书已地砸了轩王府的牌匾取暖最后把王爷吐了个面目全非,
又说什么轩王妃母凭子贵,失德妇翻身变成上堂王妃,演出‘咸鱼翻身戏码’,
还被轩王爷背着扛着进府拜堂,从此一朝得道,鸡犬升天。
又说什么轩王妃‘伺候’王爷的‘功夫’过人,把王爷震飞出阁,
从此,夜夜蹲柴房,天天饿米盐。
又说什么轩王妃为求保胎奉茶悔改,忍辱负重地和三十八位美人共侍一夫,却仅能品得一口‘粥’。
………………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版本甚多,让书员外终日心脉起伏剧烈,血压飙升,几乎脑血管堵塞。
最后,在一位靠谱的商友里才得知,女儿‘一切安好,母子平安’之后,
这八个字,即刻让书员外的气色恢复红润如三春。
今儿个午休正爽,书员外歪靠在别院的摇藤椅上,弹敲着手指头,
高额宽脸上两眼眯着,粗眉平舒地哼着京剧小调。
就在他哼着小调到最高潮部分的时候,
张管家风风火火地从外院进来:“老爷,不好不好了,不好了不好!”
“咳咳——”
这四道‘不好’,即刻把书老爷震得一个鲤鱼打挺地坐起身,一口气岔住地猛烈咳嗽。
旁边的丫环赶紧给他端上茶,书老爷一顿牛饮过后,
对张管家怒道:“老张你鬼叫什么,什么‘不好’了。”
张管家人已近年迈,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大汗淋漓,
待定神后即刻禀报道:“刘老板说这两天江洲来了几个奇怪的人,
他们拿着两副画在我们江洲挨家挨户地问。”
“两副画?问什么?”书员外粗眉紧蹙,端起茶杯轻嗓了几口,
这有什么好值得这爱伙大惊小怪的。
“问谁叫过那两块玉。”张管家神情突然变得凝重。
“那又怎么样?”书员外依然听不明白。
“老爷,老张我当时就在刘老板那里,看了那两幅画里面的玉,
那两块玉一块是小姐在七岁那年突然脖子上带着的那块紫玉,
一块是,是,是老老夫人传给老夫人,老夫人传给夫人,
夫人又传给小姐,却被她在七岁那年迷路时弄丢的传家玉。”
“卟——”
书员外刚咽下的茶水全都喷到了张管家的老脸上;一脸震惊:“什么?传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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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今天居然十一更了,嘿嘿,更新已完,明天继续!^_^
要不通知小姐一声
“卟——”
书员外刚咽下的茶水全都喷到了张管家的老脸上;一脸震惊:“什么?传家玉?”
张管家狼狈地拭去脸上的茶水,回道:“对,就是传家玉。”
书员外沉吟了一会,摆摆手示意丫环退下,然后问道:“你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