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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迢迢跑来找人,不过是一时任性的赌气罢了。
自己不会就这么跟他走的,他也没办法改变婚事,想来冲动过后,应该明白自个儿该怎么做。有些事情逃避的了一时,却逃避不了一世,不论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最终还是会回到应有的轨迹。
江廷白原本还担心玉仪年幼,没准就糊涂动了心,现在看她想的清清楚楚,说得明明白白,早先准备好相劝的话,反倒没了用处。
“江公子,这份人情我记下了。”玉仪没有再啰嗦废话,只是道:“若是今后有机会能帮得上忙,一定会竭尽全力。”转身掩了门,带着彩鹃一起出了院子。
“一只耗子?她居然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