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偏头看向她,故意问道:“怎么停下来了?我还没喊疼,你就先心疼了?舍不得咬……”
“你混蛋!”玉仪泪盈于睫抬起头,心里疼得难受,眼泪一行行的往下流,泣不成声道:“是你让我相信你的,你亲口说的……”
“是我说的。”
“结果呢?”玉仪心头一哽一哽的,咬了咬唇,“你在外面养了女人瞒着我,生了孩子也瞒着我,还让我蒙在鼓里陪你们演戏!”反手抹了一把泪,“是我傻,是我笨,你现在满意了吧?!你这个混蛋……”——
为什么要把心交出去呢?弄得自己这么狼狈不堪。
玉仪突然不那么讨厌甘菊和瑶芳了,连自己两世为人,都被给这个混蛋骗了,更何况她们还是青葱少女的年纪?
女人都是傻的,自己就是最傻最笨的那一个!
“你心里已经有我了。”罗熙年笑眯眯的,轻声问道:“对不对?”
“没有!”
“你在撒谎。”
玉仪闭上了眼睛,咬牙道:“很快就会没有了。”
“我不许。”罗熙年捧了她的脸,轻轻拭去了脸上晶莹的泪水,在那颤抖的睫毛上吻了吻,柔声道:“听见没有,我不许。”
玉仪心里一面骂自己不争气,一面止不住的掉眼泪。
“别伤心了。”罗熙年不顾手上的鲜红牙印,揽了她,不让挣出自己的怀抱,附在耳边轻声道:“齐哥儿……,不是我的孩子。”——
什么?不是?
玉仪顿时如遭雷击,还以为自己听岔了!
“不是你的……”
“不是。”
“那……,怎么可能?”尽管玉仪十分愿意相信,但是理智告诉自己,——没有那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还戴得这么毫不介意。
如果说瑶芳跟别的男人鬼混,生了一个野种,依照罗熙年的脾气和手段,即便不当场打死,事后也绝对不会留下活口。
可是……,他却把瑶芳和齐哥儿养了下来。
难道说齐哥儿是四爷的种?
这一切只是为了算计四房,才暂且忍耐?
可是……,这得需要多大的乌龟精神,才能咽下这一口气啊?并且齐哥儿已经进了罗家门,就等于承认了是罗家的子孙。
玉仪觉得脑子混乱了,喃喃道:“你骗我,你还在骗我……”
“我没骗你。”罗熙年的眉宇间浮起一丝戾气,让人不寒而栗,“这件事,只有我和瑶芳心里清楚。”生生揭开往日的伤疤,血和脓一起汹涌流了出来,又痛又难受,忍不住紧紧的握住了拳……
次日一大早,罗熙年先去了父亲鲁国公的书房。
“昨天是怎么一回事?!”鲁国公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沉着脸问道。
“这种事,又不是一回两回的了。”罗熙年轻声一笑,颇为嘲讽,“爹若是想知道的更清楚一些,还不如问四哥呢。”略微停顿,“问问他,为什么要在爹寿辰之际,送上这么一份大礼,让满座的宾客都知道罗家出了丑事!”
“够了!”鲁国公被儿子们的争斗闹得心烦,只想各打一百了事,“就算是别人有心让你出丑,那孩子呢?总不是别人替你种下的吧?!”
“齐哥儿不是我的……”
鲁国公一口气没提上来,“你说什么?!”
罗熙年却是心头一痛,缓缓道:“……是五哥和瑶芳的孩子。”
“……”鲁国公好不容易提上来的气,又咽下不去了。
罗熙年心血在胸腔里沸腾,一声声道:“当年若不是四哥存心算计,让五哥阴差阳错和瑶芳出了事,他又怎么会觉得对不起我,然后羞愧之下去了南疆?又怎么会在战乱中染上瘟疫,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