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五重天般激荡着徐遥的每一个毛细血管,令他也是有些自然的生理反应现了出来。
不过面对这漂亮的未来老婆,就算再想怎么着也不大可能,姚舒嘉连嫁给自己都还没有考虑清楚,以她那样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和自己发生点什么呢,饶是这样欲憋还得憋的感觉,徐遥倒也照样想抱着她不撒开,自己这漂亮的未来老婆。是很难得才能抱上一抱地,唉!
姚舒嘉此刻也感觉到徐遥的某个部位似乎是起了些异样的变化,虽然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成年人对这些东西总不可能一点不懂。脸上地红晕渐渐从双颊染过了玉颈,又缓缓抹过了全身,一颗提起在半空中的芳心也愈发跳动,香躯软软轻颤着。
“徐遥你这个大坏蛋,你快放开我。”要不是徐遥现在受着伤。姚舒嘉说什么也要从他怀中挣扎起来的,但似乎又有些迷恋这样的感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无力的轻嗔着。
“我怕你感冒。等你不冷了我再放开你。”徐遥看着姚舒嘉地眼睛笑着说道。
姚舒嘉赶紧道:“我不冷了。”
“是吗?”徐遥摇了摇头道,“可是我没有感觉到,要我感觉到你不冷了你才真不冷了,我再放开你,你说的不算。”
“你……你这个无赖!”
无赖就无赖吧!徐遥腾出一只手把台柜上那些吃的东西打开来,另一只手还是不紧不松的搂住姚舒嘉,笑道:“你也饿了吧,吃吗?还是要我喂你?”
“不要,我要自己吃。”姚舒嘉说着轻轻侧了侧身。也没有再挣扎。便跟徐遥一样,伸手拿起食物轻咬了起来。
两人就以这么一个算是比较别扭地暧昧姿势吃了他们这一顿“奇特”的晚饭,虽然别扭,但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反而都觉着有一丝温馨异样的感觉环绕在周围,这感觉很是奇怪,也有些旖旎。
吃完晚饭,一瓶姚舒嘉听徐遥说的往对面陈记跌打馆买来的红花油让两人犯了难。
陈记跌打馆的红花油是百年老字号。对于这种被人打伤的淤青最为有效。可徐遥的淤青几乎都在背部,他自己又抹不到。只好让姚舒嘉这漂亮的未来老婆帮忙,但是姚舒嘉对于红花油地味道特别敏感,不喜欢闻,所以犯了难。
不过最后姚舒嘉还是忍住了红花油那股让她不适应地气味,让徐遥把衣服脱掉趴在病床上,倒上了红花油帮他轻轻搓揉了起来。
姚舒嘉略带冰凉的小手在徐遥的背部轻轻抚过,令得他浑身一通舒坦,只不过这红花油要用力搓揉才能渗透进皮肤里边,才能起到去青散淤的效果,而姚舒嘉这样轻柔的动作不像在给人上药酒,反倒像是给人推油一般。
一般桑拿里头给人推油的技师都是身经百战,那双手就算保养得再好再滑腻,也始终不及这漂亮未来老婆的涣涣嫩手,从背部缓缓滑至腰部,轻柔且温软,那修长的指甲不时还在徐遥地皮肤上轻轻划过。
不仅如此,由于对红花油地味道不太适应,姚舒嘉的呼吸也变得有些异样,忍半天才缓慢地呼吸一下,这样一来又不禁有些嘤咛之声阵阵传来,如此反复的动作令得徐遥有些不太舒服。
徐遥所谓的不舒服倒不是真不舒服,而是这漂亮未来老婆如此轻柔细腻的动作,实在是引人犯罪嘛,于是调笑道:“准老婆,你这手艺是在哪里学的?”
“什么手艺?”
“推油啊!”
“什么推油?我不懂,什么是推油?”姚舒嘉问道。
“呃……这个……就像你这样啊,”徐遥很敷衍的解释道,“是按摩的其中一种方式吧,很流行,很多洗桑拿的人都喜欢,可是那些按摩技师都是经过培训以后才会的,你天生就会,厉害!”徐遥特意把很多洗桑拿的男人都喜欢那个“男”字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