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
“在我的理解中,头发就是头发,头发怎么能和吊床联系起来呢?头发是和吊床联系不起来的,可是这里的吊床,就是头发做的,躺在头发做的吊床上的感觉,很不错啊。真的是很不错,很不错是个宽泛的词语,可是这种感觉真的是很不错的感觉。”
夜独泓:
“也到晚上了,吊床有了,就可以睡到吊床上,看得出你很高兴,这么高兴,那么我给你唱首歌听吧。”
苏雨:
“好啊,你唱吧,要唱谁的歌曲呢?”
夜独泓:
“唱谁的?当然是唱我自己的了。唱我自己的歌曲,唱我自己心中的歌。我即兴唱一个,献丑了。”
夜独泓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唱:
“变小好,变小好,变小就是好,我变小,鞋变大,我睡拖鞋里,变小好,变小好,变小就是好,用头发,做吊床,你们睡过吗?睡吊床,谈人生,自在啊快乐,开心时刻属此时,属呀属此时。变小好,变小好,变小就是好,我变小,你变小,他也变小了。我们都是小人了,屋子好大哦。变小了,变小了,我们变小了。拖鞋是我们的广场,拖鞋里面有吊床,黑色头发做吊床,拖鞋里面我们躺。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啊。”
夜独泓唱得很投入,他轻轻地唱着歌,同时苏雨从吊床上下来,为夜独泓伴舞。
夜独泓歌唱,苏雨舞蹈,香草儿躺在吊床上,孟海就坐在拖鞋上,孟海和香草儿欣赏夜独泓的歌唱和苏雨的舞蹈,夜独泓不是专业的歌唱家,可是他的歌却有歌唱家的风范,苏雨不是舞蹈家,可是她的舞蹈却颇有舞蹈家的意思,在夜独泓和苏雨这种自发的表演中,香草儿和孟海感受到歌曲和舞蹈的魅力,他们应该是好久没有感受音乐和舞蹈的魅力了,终于可以大饱眼福和耳福,他们沉浸在夜独泓和苏雨表演所带来的喜悦中。
香草儿:
“小孟,怎么样,他们的表演还可以吧?”
孟海:
“什么叫还可以,我都沉浸在他们的表演中了,岂止还可以。我们也算是有福气,谁看到过拖鞋上的曲艺表演呢?谁在拖鞋上看过演出呢?我总有一种好神奇的感觉。”
香草儿:
“我的这只拖鞋是我们的宿舍,我以前从来没敢这么想过,我的头发会成为我们的床,我更没有这样想过,苏雨会在我的鞋上跳舞,这也是我不敢想象的,这一连串的事情,不断给我惊喜,令我惊奇。”
孟海:
“光说你感到惊奇,我又何曾不感到惊奇呢,我们也跳舞吧,在夜独泓的歌声里舞蹈。”
孟海站起身,香草儿也站了起来,他们在拖鞋上,在夜独泓的歌声里尽情地舞蹈,他们的舞姿在这个夜晚绽放,他们的欢乐在满屋子洋溢。
拖鞋上的舞蹈,拖鞋上的歌,啊,那是独特的舞蹈,那是独特的歌。
夜独泓唱歌完毕,苏雨舞毕,两人有些累,身上微微出汗,他们躺在拖鞋上歇息,拖鞋的质感再次勾起他们的奇妙触感。
孟海:
“你的歌声好听,不是那种一般意义上的好听,听过你的歌,就是从心底里佩服,你的歌声是发自肺腑的,是真诚的,这种坦诚,从歌声中流露出来,可以看得出,你不是拿喉咙在唱歌,你是用心在唱歌,我从你的歌声里听到了我未曾听到的东西,这其中包含很多令我十分感动的元素,我说的是真的,我的灵魂被你抚摸,我感到一种无以言表的震撼。”
香草儿:
“孟海说的我完全赞成,我听夜独泓唱歌,身心都很放松。还有就是苏雨的舞蹈,必须要说一说这苏雨的舞蹈,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她的舞姿,她的腿部,她的臀部,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