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三姐的婚礼的,请继续,别让我浪费一张昂贵的机票。”鸡腿啃到一半时,她突然抬起头对着神坛前的新郎这样说。
江一帆的脸色迅速地黯淡下去,用力闭了下眼,转身面对神父,“继续。”
“对了,爸,飞机票记得给我报。”她转过头很小声地提醒父亲大人。
魏怀安一脸悲愤地瞪着她。
向筱悠视若无睹地继续说:“您也知道,养个小孩不容易,所以我的钱要省着花。既然是您紧急召我回来的,机票找您报销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一包纸巾递到向筱悠的面前,她原本微微懊恼的神情顿时一扫而空,开心地抽出纸巾将双手上的油腻擦尽。
“谢谢。”她将纸巾还回去,连用过的一起。
冷魁言神色从容的地过,放入口袋。
镁光灯一闪,这一幕被人拍下。
看着神坛前交换戒指完毕,开始亲吻的亲人,向筱悠很有心得地说了句:“今天三姐很漂亮。”然后扭脸看到父亲依旧在瞪着自己,顺便补了一句,“爸,开心一点。让大家看到您现在的表情,会以为魏家被江家逼婚。”
魏怀安差点没当场昏厥。
坐在他们后面的冷魁言眼角隐约抽搐了下,维持着脸上的冷肃继续观礼,让筱悠回来参加这个婚礼根本就不是个好主意。为什么江一帆跟魏怀安就是不死心呢?非要让自己的心脏一次又一次地受到沉重的打击才肯罢休。
婚礼结束,新人乘车离去,但是新闻媒体的采访却才刚开始。
“向小姐,您结婚了吗?可以知道您的丈夫是谁吗?”
“向小姐,你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可以告诉我们吗?”
“……”
向筱悠从头到尾都没有应声,只是扬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冷眼看着父亲穷于应付热情的媒体。
“向小姐……”一位记者冲得太猛,麦克风直直地朝向筱悠的脸上戳去。
向筱悠本能地向后仰去,原本这是可以闪过的,但是她忘记了自己现在身怀有孕,身体一时平衡失控,眼看就要向后倒地。
惊呼声中,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背,将她护入怀中。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她拍着胸口,平复着“怦怦”乱跳的心脏。
冷魁言朝那位莽撞的记者瞥去一眼,让她马上就向后缩去,一直听说这位冷氏新上任的总裁是个狠角色,还是避开他好。
“累吗?”他低声询问着。
“当然累啊,怀孕是件苦事啊,什么时候这件事由男人代劳就太爽了。”她不满地咕哝着,小声地抱怨。
“你这样不怕出危险吗?”他的口气有些微的责备,不满意她这样任意妄为。
抬眸送他一记白眼,向筱悠的语气带了点怨恨,“我成这样是谁害的?”哪有像她这样怀孕两个月才吐的?临回来前才刚刚不吐,这才有机会好好地享受美食。
“是你起的头。”他轻轻地指出罪魁祸首。
伶牙俐齿的向筱悠头一次哑口无言,只能用意念不停地诅咒某人。
两个人四目相对,眉目之间波涛汹涌,留给外人无限的想象空间,“咔嚓”声中这一幕印入胶底。
“说,到底是谁?”
魏家的客厅上空飘荡着魏怀安董事长中气十足的吼声。
窝在客厅沙发上的向筱悠神情愉悦地吃着雪梨,根本当眼前的父亲不存在。
“你连学位都不要就消失,再出现就挺着四个月的身孕,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魏怀安愤怒的眼神中闪烁的是痛心的怜惜,这是他最心疼的女儿啊,到底是谁欺侮了她?
“您问这个干什么?”
“我要让那小子负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