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没骗人。
只听那三个中间那个又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李诗道:“我姓李,一连放倒了七个,就这么进来了。”
那三个一听那句“一连放倒了七个”,脸色大变,个个行动飞快,各把放在地铺上的兵刃抓在了手里。
李诗淡然道:“七个我都撂倒了,我会在乎你们这剩下的三个么!”
中间那个冰冷一句:“你试试看。”
他们三个要动。
李诗道:“你们也不问问,我是那儿来的,是来干什么的么?”
中间那个收了势,而且拦住了身左身右的那两个,一双阴冷目光紧盯李诗:
“你是那儿来的,来干什么的?”
李诗道:“想不想猜猜。”
中间那个阴冷一笑:“你只一个人。”
“不错。”
“我那七个弟兄,真是你放倒的。”
“以你看呢?”
“要真是这样,你是个少见的好手,‘张家口’没有你这样的好手,要说你是谁从外地请来的,也没有那么快,可是我们弟兄一向也不犯人,我还真琢磨不透,你为什么找上我们。”
“你比你的弟兄高明多了,没有把握不会乱猜。”
“我的弟兄是怎么猜的。”
“你那个弟兄认为,我是为昨晚上‘上窑子’的事来的。”
“显然他错了,那种人那请得动你这种好手,而且,把你从外地请来,也不会这么快。”
“所以我说你比你的弟兄高明。”
“那你是……”
“不想再猜了。”
“我猜不着。”
“好吧,你大概就是赵云飞了。”
中间那个微一怔:“你知道我。”
“你那个弟兄告诉我,你们有十个人,领头的叫赵云飞。”李诗道。
赵云飞脸色一变:“他还告诉你什么?”
“不用担心,他告诉我的,原都在我意料中。”
“什么原都在你意料中。”
“譬如说,你们远来自‘平西王府’,将要在‘张家口’,跟京里的‘额驸府’连络。”
赵云飞三人脸色大变。
赵云悄惊怒急叱:“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这么说吧。”李诗道:“在此之前,咱们见过。”
“什么时候?在那儿?”
“前不久,在‘山西五台山’。”
“在‘山西五台山’。”赵云飞似不信。
“应该说,我见过你,你没。见过我。”
“我根本没去过‘五台’。”赵云飞提高警觉了。
“何必呢,堂堂‘平西王府’出来的好手,这么小家子气。”
赵云飞的口风变了:“我明白了,你是‘汉留’,是那个丫头的一伙。”
李诗摇头道:“你错了,我不是‘汉留’,‘汉留’不会管这种王事。”
赵云冰目光一凝:“难不成你是……”
“对了大内派,我来的。”
赵云飞惊声道:“怎么说,你,你是……”
“我告诉你,那位额驸,已经成阶下囚了。”
赵云飞三个淌再说话,兵刃一起出鞘,一片森冷光幕罩向了李诗。
他们够快,但他们还是慢了一步。
李诗腰里的软剑,早在赵云飞三个兵刃出鞘之前的刹那间,已经掣出,匹练一条,迎上光幕,只听一阵龙吟似的金铁交鸣声,赵云飞三个人,其中两个的兵刃脱手飞了,只剩下赵云飞还握剑在手。
他又要出剑,可惜他又慢,李诗的软剑抖得笔直,那锋利的剑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