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诸位叔叔伯伯,老哥老弟,都不用劝我了,今天这事我就是冲着日本人去的!”段金刚急忙抱着圈,团了一周,脸上虽然笑意盈盈,话里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大家见段金刚心意甚决,虽然对于他没有提前知会,心有不满,不过商量了一阵,又询问了吴晨跟渡边的意思,见他们都没有反对,也就同意了。既然是要重新打印,干脆就让他们当面协定好赌注之后,直接打上去。
渡边虽然也是点头同意,心里却是有些不安,这本来挺好的一个局,让这段金刚硬生生给搅的!现在架在台上,如果不同意,那不是相当于直接示弱?他刚才犹豫着看了看台下一角的上村次郎,见他也是眼神犹豫。
两人对于眼前的困局,心有同感,通过眼神交流了一通,上村次郎终于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权衡利弊,只要赢了吴晨,就算不能拨的头筹,效果也达到了,毕竟就算输给段王爷,那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何况万事皆有可能,未尝就不能一搏!渡边也是这般心思,对于段金刚,他或许没有太大把握,但是对于吴晨,他还是信心满满的!既然这场赌约是自己提出来的,现在被架在火上,也只能咬咬牙挺住了!
也不知道他的这种自信,是怎么来的,丝毫没有想到之前两度败在吴晨手里。
“安静!安静!”面对下面沸腾的场面,主持人再次跳了出来压场子!
“去你吧!”“别扯淡!没事嚎什么!”下面嘘声一片,完全沉浸在兴奋之的人群,哪里管他,纷纷笑骂着,没见三个正主还在埋头商量么,这时候你急什么!
“嘿,还真没现啊,木头这家伙一点都不怯场!”徐少东几人挤在人群,左右不好动弹,此时大厅除了主席台,基本就没坐着的人了,更有甚者,直接就站在椅子上。还好他跟孔四都是较高,还能瞧见上面的情况。
“要不怎么叫木头呢!见过庙里的雕塑没有?摆到哪里都是那副样子!谁能看出怯不怯场来?”孔四抱着双臂,悠悠的说道,他站在靠近通道这边,负责保护里面两个女的,好几个想趁乱露出咸猪手的家伙,都让他有意无意的“弹”了开去!
“哈,要不是辞职了,还真是个当官的好料!”徐少东对吴晨那份养气工夫实在佩服得紧,跟家里老大有得一拼,这都是天赋啊!
佩服归佩服,他可做不来,小时候他老爷子没少教训他,要跟老大学一学,徐少东直接就顶嘴,让老徐还是抽他一顿算了!没把他爹给气得七窍生烟。当然他也好不到那里去,屁股上常年挂着几道青淤,只好到处忽悠人说那是胎记来着。
“吱呀~”主持人见弹压不动,干脆使了个阴招,把话筒对准音箱,顿时出一声刺耳的声音,刺得大家牙根都酸。
“下面有请段金刚先生,宣布商定好的结果!”主持人见下面顿时安静了许多,心里有些得意洋洋,小样的,想跟我斗!不知道哥们外号叫做华南一条棍?跟我耍光棍,你们还嫩了点!
“噗噗”段金刚拿起话筒,用手指弹了两下,这才凑到嘴边,说道:“承蒙大家抬爱,共同见证!经过商量,对赌方式还是沿用原来的,每个人在其余两家,挑出两块赌料来参加对赌;也就是说某家参赌的赌料,需要另外两个人达成一致,如果有分歧,则由货主自行决定!”
众人一听,这方法其实对于日本人来说,是不太公平的,在他们看来,吴晨跟段金刚那就是一伙的,自己人嘛!也不知道那个渡边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会答应了。
殊不知,上面三人严格意义上,都是商人,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一个完整的经济人,要的前提假使,就是必须具有足够的理智,而这种理智,是建立在获得私利的基础上的。
渡边潜意识,就没有把他们两个看成一伙,国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