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们一个人赤手空拳的,在街上,突然碰到二十多个手持砍刀的壮汉,能搞得过不?”
“搞不过,不过跑倒是没有问题!”大牛以为这是吴晨在考验他们的保护能力呢,这种问题,以前去应聘保镖的时候也经常被询问过。
他脾气向来直来直往的,话说得直白干脆,倒是把吴晨给噎得不清,敢情这侦察兵的本事全用在逃跑上了……
“没办法啊!如果可以下死手,二十个普通人,就算拿着武器,也不在话下。问题是不能杀人,甚至还不能重伤弄残。”猛子看来大牛要醒目点,没那么愣,见吴晨脸色不虞,就给他解释道。
吴晨点了点头,乱拳打死老师傅,在刀光剑影,为了自保,一个拿捏不好,只怕就真的要搞出人命来了。
回头想想,他对聂磊能够在那种情况下,还保持克制,深表叹服,不愧是当官的,这纪律性硬是要得!
回头吴晨就给老王打了个电话过去,关心了一下聂磊的近况。虽然大都是皮外伤,不过终归是破皮见肉,没那么快愈合,人已经转到军区医院了。
事件也已经向上级汇报了,上级也很是震怒,跟公安部门及时做了通报。其实,案件很清楚,一点都不复杂,但是事情的展,却让老王他们郁闷得很!
有了来自军方的压力,警方自然不敢怠慢,很快就把那些砍人的家伙都给抓了,但是对方拒不承认,再加上没有其它佐证,甚至除了吴晨,找不到其它目击证人,最后只能给放了!
“没有目击证人?”吴晨一听就傻了,那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人流如织、众目睽睽,不说行人吧?就是老板店员、保安什么的都一大堆了,怎么就没有人证了?
不是没人,而是没人敢作证!就连引这件事情的那个小姑娘,也被警方找到了,却愣是说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老王最后在电话里愤愤不平起来。他们这些人,从十几岁进了兵营,十多年来生活得相对单纯,并不太懂得这个社会已经到了老人摔倒没人敢扶的地步了。
吴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好问清楚聂磊现在住的医院,买了些水果,就赶过去看望一下。
聂磊恢复得挺快的,已经能够躺着跟他们聊天了,只是动作不能太大,否则会牵动伤口。
见到吴晨到来,他还是很高兴地,一扫这些天的郁闷,跟这个小兄弟聊了起来,老王则在一边剥着水果,可以看出他这段时间心情也是很不好。
作为队基地的两位主官,聂磊一受伤,他就要两边跑了。这都不算事,问题是上面总关心案件进展,兄弟们听闻结果后,又群情激奋,他还得按捺自己的愤怒,给队友们做工作,心里头这个窝囊啊。
吴晨也没呆太久,就告辞而出,老王也要回基地,跟着他一起往外走。
将一个校打成这样,居然没事?吴晨边走边想着,今天这事情明显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他也知道老王他们的顾虑,体制内的事,有时候限制还是很多的,无奈之事常有八九。
“老王,就这样算了?”
“算了?”老王明显一愣,迟疑了一下,终归什么都没说。
吴晨见他眼精光闪动,估计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不过既然不说,怕是有什么不方便,他也就不问。
跟老王道别之后,吴晨回到天行居,却见陈歪嘴大大咧咧的坐在大院之,正指挥着大牛跟猛子他们在地上平土。
“这是搞啥呢?”吴晨道,这大白天的,怎么动土起来。
“回来啦?”陈歪嘴吸溜了一口茶壶,眨巴眨巴眼珠子,说道,“这不是白大妹纸,要在这里种些花么,这不,正给她规整园地呢。”
“种花?”吴晨想起来了,自己是跟白素娥说过,这里留的空地本来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