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伯然阴森森地看着那婢子,那婢子虽然被吓坏了,可还是咬着牙,按照主子的吩咐,手指出了一个方向。
陶永正既然已经起了哄,陶永正的夫人当然不会退缩,凡是姓陶的,今天这件事情,肯定也是要探知到底的。
因着那丫鬟指出的方向,夏伯然带着人,终是找了过去。
“那房里好像有异动……”
有人一脸怪异地指着某一间房,在场所有人当中,其实不少人都会点武功。
会武之人,五官比旁的人相比较起来,较为灵敏一些。
没经人事的男子便也罢了,家中已有妻妾、通房之人,一听那异动便明白,怕是有人在这僻静的院子里正偷欢呢。
刚才说,夏二小姐的玉佩掉在了回廊之中,那这房间里的人……
夏伯然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不过心里倒是比之前要来得轻松得多。
他自己的女儿,他了解。
宛儿这丫头,绝对不是个笨的,一定不会做出私相授受这种事情来,更别提无媒野合了。
所以,那房间里的人,必然不是宛儿,怕只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丫鬟跟家丁,在这里偷欢呢!
如此一来,便有辱门风了,不过也好过府上小姐与男子不清不楚的好。
于是,心中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