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他家女儿仰慕风雅阁的主人,如今病危,要见上一面。”
韩修眸光微抬,眼波轻动。
“少爷,这事似乎有蹊跷。去还是不去?”
韩修将那令牌向衣袖内一压,“去。”
“少爷——”何伯知道少爷的决定从不轻易改变,皱眉道,“要不带些人去。”
“不必。何伯,人家女儿如此,总不能拒绝。”似是浅浅笑了笑,便转身进了内室,何伯总觉得少爷的笑有几分神秘,几分清冷,总之别有意味,这两年,他很少笑。
韩修到药铺后,便将那药铺主人眼底的打探收进心底,果然不是一般的人,“这位老伯,在下便是风雅阁主人,不知令爱何在?”
青衣老人抚须一笑,“公子请随我来。”
韩修见青衣老人只眼不再提女儿之事,便已料到几分,摸摸袖底银针,轻甩衣袖,便随了上去,见这老人走起路来,足底生风,眼波一深,心里已带了七分警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韩修正愁没机会打入烈焰阁内部。
随那老人转入几处院落,院落中花木扶疏,暗香浮动,却是恰逢三月桃花芳菲,开的正艳,韩修随老人踏入花枝交缠的林木中,老人忽而回头神秘一笑,青衣一闪却是没了踪影。
☆、少阁主
韩修知道这其中必然另有乾坤,果然她走着走着便会回到原地,这落英缤纷里红雨飘渺,难窥天机,五行之术,八卦阵法,韩修是懂些,试着足踏癸位,利金克木,阳木生火,却依旧是另有机关,如此循环,竟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韩修摸摸下颌,眸光微阖,这里面竟然混入了二十八宿,外面又是七星守护,韩修知道今日他是难出这阵法了,这阵法果然是精妙的很,见之未见,闻之未闻。
韩修斜倚枝桠,慵懒的闭目养神,既然我在明,敌在暗,那只好敌动我不动了,耳朵微凌,不久便听到竟是低微的争吵声。
“老夫不信老阁主会把阁主之位传于这个经商的小子手中,毛头小子,乳臭未干!”
“羽老头儿,他手里明明有烈焰令牌,又是阁主义子,你不信有个屁用?”这话说的竟是气愤异常。
韩修闻语,合着没一个愿意的,衣袖轻动,烈焰令牌便已落入手中,应景儿似的把玩起来。
呵!他还玩儿起来了,“真是气煞老夫——”继而便是打斗的声音。
“殇老头儿怎么还是这样的急性子,万一他真是少阁主,你怎么像老阁主交待?”
“他怎么可能是少阁主,他明明出不了这周天玲珑阵……哎吆,老不死的你又扯我胡子……”
一个沉劲含威的声音响起,“别吵了,你们看他在干什么?”
桃之夭夭里韩修正嘶嘶将自己的衣衫撕成碎条,然后接起来,清声道,“我没干什么,诸位大爷把我困在这里,无聊的紧,自娱而已。”
闻语,几人同时一惊,他们都是压低了嗓音在说话,没想到这人耳朵竟是灵敏至此,把他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韩修将那衣缎接了几丈长,约莫着差不多,眉目一凛,一把银针甩了出去,意料之中的听到尖叫声,韩修借着那声音的方向,将那衣缎势如闪电般甩出,纵身掠上花枝,奈何轻功实在一般,便又落了下来,但是那边衣缎已经缠住了桃株,韩修不敢延迟,几个纵身,带起瓣瓣桃花,洋洋洒洒掠过玄色面具。
当韩修站在四个老头儿面前时,拱手道,“晚辈见过几位前辈。”
四个老头神态各异,青衣老头儿眸光深不可测的捋着胡须。
玄色衣袍的负手皱眉,“你怎么会想到这样出这阵法?”
韩修唇角微勾,“义父曾交与我这破阵之法,只是晚辈当时未曾细细领略,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