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否细心妥善安放,免我惊慌?
我若遇你,能否与你温酒烹汤,青丝华发?
“蝉娘--蝉蝉-?”
暗无明光的七月铺映入了几许旭光。
“怎么屋里这么黑?蝉蝉--快点出来啊。。。”
女子近不耐烦的声音,在七月铺里回荡。
“栀虞,作甚如此喧闹?”
蝉娘发髻未梳青丝尽落在身后,单着了里衣,扬起珠帘语带恼怒道。
“蝉蝉,你还在睡觉?那你怎么门都不锁的?”
女子蹦跶到了蝉娘身前,瞪着大眼盯着蝉娘看。
“栀虞你这死丫头,前几日不是来过?今日又找我作甚?”
蝉娘略微偏了脸,似乎不大适应栀虞离得这么近。
“蝉蝉你记忆又变差了,五十年前我才来的,哪里频繁了。。。”
女子说着便有些委屈,嘟着嘴伤心道。
蝉娘缓步走到桌前,给栀虞倒了杯茶,复给自己倒了杯,方才接了栀虞的话。
“最近迷迭不大够用。。。对了,你来寻我是为何事?”
栀虞也蹦跶到了蝉娘对面坐下,将茶喝了下去后满脸痛苦地道:
“蝉蝉你的茶怎么这么苦啊,苦死我了---”
栀虞边说着边将小舌吐出来用手扇风,就好像被辣到了一般。样貌憨厚可爱的紧。
蝉娘被她逗得轻轻一笑,却立刻又收了笑意。
“呐,蝉蝉,我看到你笑了,自从解。。。呃,我是来找你借蛾灯的。”
栀虞看了眼坐在对首的蝉娘面上神情阴晴不定,语至一半便有些怯怯。
“蛾灯?你要它去作何?”蝉娘问罢便轻抿了口茶,神色再自然不过。
栀虞见她面色平淡,便放了心,复再大大咧咧的道,
“蝉婵,你心魔太重了,迷迭根本不够用啊。。。啊,对了,蛾灯,是我兄长拜托我来寻你要的。”
“栀彦?他要蛾灯有何用处?”
“蛾灯不是可以寻人么,兄长想要寻个人,所以。。。”
栀虞说完便伸出了手。
蝉娘饮尽了茶,起身向里间走去。
栀虞已饮了近四盏苦茶,皱着弯眉,一脸苦相的坐着。珠帘乍刚初响,栀虞便飞奔了过去。
“又急急忙忙的栀母看到了小心又关禁闭。”
蝉娘将蛾灯交予她手里,还未嘱咐几句,她便捏个诀遁了,临走还不忘央求蝉娘莫去告状。
“三百岁的妖精了还像小时候一样急急躁躁的。”
=======半个月后。
“蝉姑娘--?”
“栀彦?你怎么来了?”
蝉娘倒了杯茶给他,复在问他:
“栀虞那丫头呢?怎的她居然没来?”
“小丫头动了春心,去追夫了。”栀彦笑容浅浅,缓缓答道。
“可真是难得,那你今日是。。。”
栀彦听她问道,赶忙起身作揖,连连道歉,“蝉姑娘,是我过于莽撞,将蛾灯里的蛾妖放了出来,她若是恶妖,我定然会去除了她,所以。。。”
栀彦见她半天没有反应,便抬头看了她一眼,方才知晓,原来她并没有听见他说得话。
“。。。不必追她,她非恶妖,且没了记忆,总有一日,她自己会来寻我。”
蝉娘起身扶起他,轻勾嘴角,安慰他道;
“栀彦不必自责,怪我当初没与栀虞说得明白,蛾妖走了几日了?”
“约莫七日。”
“七日。。。无碍,人你寻到了?”
“说来惭愧,小妹年幼,路上贪了些时辰,几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