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让那些嗜血的记者来一个措手不及的。
送依莎贝拉去参加记者会之后,日烨回到自己的房中拿早已整理好的行李,等韦飒过来送她到机场。
“日烨姐姐,你要离开?”一个声音从日烨的身后传出,她转身一看,原来是莹枫。
“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了。”日烨不带一点光和热的说。
“那么依莎贝拉的哥哥呢?”
日烨的心因为这个名字而缩了一下,但是旋即又恢复淡然。
“你为什么这样问?”
“依莎贝拉曾经告诉我:‘爱一个人就会希望他只属于你一个人’,难道你不想留在他身边让他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吗?”莹枫疑惑的问着她、她知道自己应该庆幸日烨就要离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要有这种结局。
“你只说对了一半,爱一个人固然会想要他只属于你一个人,但是一旦你的爱只会伤害到他,那你唯一的选择也就只有放弃,有时放弃并不等于忘记,却是更深的记忆。”日烨垂下眼险,露出一个半自嘲的笑容。“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而且柯亚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充其量他也只不过是一个雇主罢了。”
“或许吧!”莹枫耸耸肩,不对日烨明显的谎言做任何评语。“我总觉得你刚才对依莎贝拉讲的话中,还有很多没有说出口的,你想说说吗?”
莹枫可以感到日烨心中的阴影在浮动,这是她第一次遇见日烨时就感应到的,但是此刻她似乎明显的收到日烨的心正为那阴影伤痛着。
“我才没有……”
日烨有着被人看穿的惊慌而急急否认,但是她的眼光对上莹枫那对似乎可以了解人心的清澈双翦时却一下子噤语了,她觉得自己有股倾诉的冲动,而莹枫的双眼正明明白白吐露出等待的意思,她几乎是不自觉的开口:
“在十三岁以前。我一直都住在塞维尔的特里安纳区。十几年前的特里安纳区和现在完全不同,那儿到处是脏乱、贫穷、简陋,任何你想得到的邪恶在那里都找得到。
“我是一个父母不详的黄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儿,注定一生下来我就必须在别人的异样眼光下生活,尤其在特里安纳这个地方,你永远想像不出人类会怎样的残忍。”
日烨想起那一段总是充满着侮辱的生命,其他的人永远不能了解她是花了多大的毅力,才让自己不被那些恶意的嘲弄打倒、费了多大的勇气才活过来的。
“打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和安丽妮生活在一起,她是一个吉普赛人。也是特里安纳最棒的一个舞者,如果运气好的话我相信她会成为数一数二的大明星的,但是她的运气似乎一直跟她做对,不能伸展抱负的她渐渐的染上了酗酒的习惯。
“我不晓得她为什么要收留我,因为她似乎并不喜欢我,尤其在喝酒之后,我常常会发现她用一种近乎憎恨的眼光看着我,但是我总以为那只是我的多心,因为她再对我怎么不好。仍是世上我唯一拥有的亲人,至少在十三岁以前我一直这么认为……”日烨似乎又陷入往事一般的安静了下来。
看来在她十三岁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件事也就是日烨中阴影的根源。莹枫虽然心急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现在出声只会坏事。所以她聪明的选择静静听下去。
好一会儿日烨才又开口:“我和安丽妮一直都靠着她在酒馆跳舞的微薄收入为生,但是到了我十一岁的时候,她的酗酒恶习已经严重到让她无法跳舞,而家中的一切只要能换酒的她都一一变卖光了;我们的环境原本就不好、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就化名‘火鹤’到酒馆去跳舞。
“在安丽妮的耳濡目染下,我对佛朗明哥早就非常熟悉。
但直到我开始跳舞,我才明白为什么人家说到佛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