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殘酷的戰爭,雖然他又非常高明的武功,但在這裡卻依然感覺到雙拳難敵四手,為了儘量給自己的部下減輕負擔和傷亡,他已經進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從開戰到現在,他所攜帶的三個箭夾已經快要使用完了,身上也早已經沾滿了鮮血,手臂也砍得有一些發麻了,在這種環境中,任何人原始的獸性都會被徹底的被激發出來,所以,現在的他是雙目赤紅,睚眥崩裂,每砍掉一顆人頭就大聲的吼叫一聲。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叫,只是覺得,這麼叫出聲來能讓自己在殺人的同時更加興奮。
身後一聲沉悶的叫聲再次傳入冷痕的耳朵,不知道這是第幾個了,每次都會有一個部下徹底的倒下馬匹,這些小伙子都是好樣的,縱使在敵人的兵器下步入死亡的邊緣,他們也絕對不會大聲的求饒或呼叫,冷痕聽到的這種聲音,就是他們臨死之前最後的感嘆了。
冷痕的心再一次抽搐了一下,隨即又馬上恢復了仇恨的感覺,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希望用自己的性命去換取他們說有人的命,這樣才能對得住主公得信任,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有盡力多大殺傷敵人,儘量的掩護旁邊的部下,最大可能的減少他們的傷亡。不過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的中軍不能夠及時地趕到的話,包括他在內,存活下去的希望幾乎等於零。
就這樣,冷痕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總之他身邊的部下越來越少了,不是被殺了,就是被分割衝散了。他只覺得自己越來越孤單、越來越絕望,左手的弩箭早已經射完了,右手的馬刀也被砍得到處都是缺口,身上的甲冑被砍得七零八落,有不少地方裂開了,如果不是碧全島的鋼板特別的好,此時他恐怕也被亂刃分屍了,縱使是這樣,他的身上也布滿了傷痕。而他的體力也漸漸的接濟不上了,雙臂麻木的都沒有任何感覺了,目前僅僅是憑藉著本能在揮動著馬刀,究竟能夠堅持多長時間,他確實也不知道,也許隨時隨地他都回一頭栽倒到戰馬下面再也不能起來了,而且,此時他的戰馬也已經身受重傷了,此事能勉強的讓冷痕騎在上面已經非常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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