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感到这事情严重了,这要真出了什么事情,药就只有关门大吉的份。
回到药,文茜思虑再三,觉得这事还是要跟掌柜的说说,一来,可以让他找人去查,二来,也及早做好准备,这已经不是她们两个小女孩能担着的事了。
张掌柜一听这事,那神色立马沉了下来,什么也不说,先让自家夫人把玉屏领了回家,然后就到处打听,却一直也没有那妇人的消息。
几天过去了,一直风平浪静,掌柜夫人这才让玉屏回到店里,只是玉屏就自然更恨文茜,据说她可是被张掌柜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现在自然没好脸色给文茜了,说她没事找事,把‘吃饱了撑的’这句话又回敬给了文茜。
文茜倒是无所谓,没事自然是好事,她所做的一切凭的就是医者的本心,只是她这心总不安稳,她就想不通,如果没什么的话,那妇人为什么要说谎呢。
平静了好几天,众人提着心才放下来。
这天,文茜正在柜台上整理夏大夫开过的方,分明别类的放好,然后做了一个存档,对于一些需要长期关注,还有一些特定的病人,文茜也做了一个病人回访录,这样方便以后病人回访,起到更好的为病人服务,这一点不管是张掌柜还是夏大夫,都点头称善,而文茜仅仅是借用了一些现代的客户管理方式。
“这个方,是你们药开的吧。”
文茜正低头整理,突然一阵冷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同时一个剑尖指着一张药方上,文茜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一个二十多岁的男,脸上很有些杀气,顺着那剑尖,文茜小心益益的看着药方,是一个打胎药的药方,文茜心猛的一沉,事了。
叫了玉屏一看,确认正是她当日开的方。
张掌柜脸都有些白了,连忙将人还进了后。事情原委一说就明白了,原来当日那妇人根本就是假怀孕,她用这方抓的药,熬给了一个小妾喝,孩没了,东窗事,最后就找到了这个方,现在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
又是一个宅门后院的争斗事件。
不过,文茜觉得这里面还有文章,若真是兴师问罪,直接报了衙门抓人就是,而现在对方只是一人出动,更重要的是文茜觉得这人十分的面熟,在这之前,她一定见到这人,只是在哪见过呢?
终于文茜想起来了,想起当时在南河崖上追着花帮的那帮人,那个穿巽服的男就是这人,当时文茜在马车里看得清清楚楚。
这可是杀人不见血的人,文茜想,若真是兴师问罪的话,根本不用多说,杀了了事吧,这对这类人来说,似乎并不太难,而现在情形,怕是有什么条件要谈。
文茜只是坐在那里猜测,并不知里面那人各掌柜的谈什么,只是过了很久,掌柜的才送那人出来,然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短短的片刻,文茜似乎就觉得掌柜的老了不少。
第二天,张掌柜就让人将其夫人,玉屏,还有五岁的儿送回老家了。
第十二章 大事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药正常经营着,外表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但置身其中的文茜感觉却是不一样的,原来虽说玉屏老是闹点别扭,但总的来说,整个药的工作气氛是十分和谐,而现在无时无刻的总透着一股压力,根儿再不敢如往日般同文茜说笑了,夏大夫也大多呆在药里,很少出诊了,柜台内由掌柜的亲自坐阵,只是掌柜的老是出神。
那个文茜曾经见过的杀手叫季青,听当日抓文茜姐弟俩的人的话里音,这个季青该是八卦教的人,这八卦教弟偏布很广,各地都有其分舵。
季青有事没事的总会出现在药里,整个药似乎已经没有他去不得的地方,总是这里看看,那里转转,还被他现之前文茜整正的病人回访录,倒是让他好奇了一阵后,便把文茜叫去,仔仔细细的问了一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