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我甚至比你想像的还要坏,我摸他们,亲他们,和他们一夜欢好……”
“别说了!”玉睿痛苦地叫道。
“我要说,你让我说完!”媚流不理他的阻止,道:“你只知道我会杀人,你还知道我什么?你知道我是怎么杀人的吗?就像刚才那样,用媚术迷倒他们,然后一剑刺进他们的心脏或是太阳穴!可是最通常的情况下,我不会用剑来杀人,通常是一根长长的金簪,送掉他们的命,在燕好时送掉他们的命!”
“够了!我不想听!”玉睿叫道:“你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她一定要把她的过往全抖露在他眼前?他不要听她说她是如何引诱男人的事,可是她想,要说,一定要说,她有感觉,玉睿要出家的原因,绝对和她脱不开关系,只有激怒他,才可能得到一点答案。
她不理他的叫声,径自接下去道:“我第一次杀的人,是一个帮的帮主,当然是小帮,可是他有十几个小妾,一个比一个小,原来他有恋童癖,我成了最后一个,在新婚夜,他要了我的纯阴之体,也就是那一刻,我同时送了他的命。我恨!恨得一根簪子从百会一直扎到顶!他的鲜血从这里,”她的手从头顶比划下来:“从百会穴流出,一点一点滴在我的眉心,他瞪着我的眼睛,睁得好大,我可是我不怕,我就知道我这一生是不用想干净了,我是个杀手。因为那一刻,我只觉得他在我体内的东西很脏,脏得让我想吐,却没有感觉到杀人的罪过,我甚至觉得他死得好,我杀得多痛快!”
“流流!”他几乎想点了她的哑穴,媚流闪身避开,冷然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说,你说你会接受我的一切,那你就听完我的话,看看这样的一个媚流,值不值得你为她出家?我不知道是不是成不德的事情,可是就算是成不德,他也没有权力让一个人强行改他的命运!”
“我说过我出家不是为你!”玉睿几乎将筷子都捏碎了,她的话,让他的心狠狠地揪成一团,她究竟受了多少罪啊!想到那时还是那么年少的她,几乎是个孩子,却经历了多少事!
“刚才那一幕,不过是我对付男人最轻的一幕了,我把他们视为动物,想要就要,从来没有犹豫过,自从遇到你,我才开始干净一些,当然不是真的干净,只是这样的事难免则免,因为我毕竟是个杀手。只是如果没有你,你想我会变成什么样?你想呢?睿大哥!”媚流抬眼看她,她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是不是能挽回一点他的心?
玉睿沉痛地看着她,突然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紧紧地拥着,几乎让她透不过气,他哽咽道:“若是那时遇到你的人是我该多好!一切坏事,便都没有了!”
“别和我说‘若是’,这两个字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