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早已准备好了铁铲,俩个人挖了个坑把韩七埋了,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花冲三人离开松树林,急匆匆回到许宅之内,回来之后花冲把红线三人叫到书房,吩咐他们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就算厉红绸问也不能说,三个人全都点头称是。
出了门武德悄悄的问文墨和红线。
“做了这么多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厉帮主?这是唱的哪出戏?”
文墨笑嘻嘻的说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要让女人猜要让女人想,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再告诉她,给她个惊喜,这叫讨女人欢心,玩的就是这个劲儿。”
“你小子……。”
武德用手点指文墨,脸上带着戏谑之色,红线在一旁说道:“还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呢?可千万别弄巧成拙喽!”
她说完挥着小手绢走了,文墨和武德小声的说道:“这小女人又吃醋了。”
“何止吃醋,我看醋坛子都打翻了。”
花冲这次暗中帮了厉红绸的大忙,她却浑然不知,只惦记着常威的官司,算计着如果花冲救不出来他,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她这边一无所知,但是朱三会那边就不同了,早上得到常威被放的消息,去找钱有良结果给搪塞了回来了,连人都没有见到。晚上又收到黄灿等人不来的消息,甚至还在松树林里发现了韩七的尸体,这让朱三会很震惊,一天之内竟然发生这么多事?查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做的?气的他一天没吃东西,吩咐手下一定要把幕后之人找出来,同时也暗中派人监视刚刚出狱的常威,看看他出狱之后会怎么做?
此刻的常威已经回到了红帮,有人跑进去给厉红绸送信,厉红绸闻言站了起来,问道:“人在哪里?”
报信的说道:“刚进大堂。”
“通知何堂主和其他长老,叫他们来大堂。”
“是,帮主。”
报信的小跑着出去了,厉红绸心中暗喜,知道是花冲将此事办妥了,但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心中不免充满了感激,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迈步来到大堂里,此时常威已经被人团团围住,问东问西的把他搞得头晕,忽见厉红绸从里面走出来,急忙上前叫道:“红……。”
他险些失口叫出红绸两个字,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急忙改口说道:“帮主,我回来了。”
厉红绸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惊喜,只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常总管,辛苦了,前几天的事,麻烦你跟大家说一下,让几位长老也听听。”
常威没想到厉红绸居然没有半点欣喜,好像自己从没进过大牢一样,往常跟官府打交道,就算没什么事,回来也会安慰几句,如今却不闻不问连句像样的话都没有,这让他心里很不痛快,心中暗自憋了一口气,不过堂上的人此刻都看着他,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耐着性子把经过讲了一遍。
堂上的人听完全都议论纷纷,都觉得应该马上采取措施对付朱三会,厉红绸一摆手说道:“大家稍安勿躁,我已经通知了前五堂的兄弟,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马上过来支援。”
所有人都点头称是,纷纷赞扬厉红绸决策果断,是个英明神武的好帮主,有她坐镇红帮,一定能够化险为夷,其实这都是些恭维的话,厉红绸早就听腻了,待他们说完之后,又对常威说道:“常总管,这次让你受委屈了,晚上我摆桌酒席给你压压惊,几位长老和堂主们全都到齐了,到时再一起商量接下来的事。”
这几句话听的常威心里还算舒服,总算是等到这句话了,他急忙躬身施礼,说道:“多谢帮主厚爱,要不是帮主上下打点,恐怕此时我还在大牢里关着呢!”
厉红绸微微一笑,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见外,还有其他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