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个最近的女人,仔细的看她的脸,他感到认识她,却还是如雾中花般,看不清她的脸容,只感到她很美,在向他笑,那笑容很诱惑,他受不了了,他向那张美丽的脸孔上的美丽的嘴唇吻去,他吻到了,那张嘴唇温暖而柔软,甜蜜而温馨,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接吻滋味。在这一瞬间,他忽然看清了这张脸孔——是他一直念念在心的刘小芳!刘小芳在向他笑,他心中一喜,一甜,忽然全身掠过了一种奇异的酸麻感,像是被电击了一下,让他颤粟,却又感到奇爽无比,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说不出来的放松,说不出来的欢悦,身子就像在云端中轻轻的飘浮着。
他朦胧中伸出手来,向自己的下面摸去,触手是粘腻的液体,在半醒半睡之间,他知道自己梦遗了,一种惊粟的感觉,掺杂着又悲又喜的心情,一个念头闪电般掠过他的心头:“我是男人了!”
他并没有睁开眼睛,任凭自己在云端中飘浮着,幽幽睡去。
在他十六岁生日这天,他迟来的第一次梦遗来了,他已经是个男人了!
……
第四章 要做一番事业
大年初一,按照地方传统,人们要早早起床,在天色还没亮的时侯,去逐家逐户给亲戚朋友们拜年。
海浪被老爸拖着,先去给年迈的爷爷奶奶拜年,又给他二叔二婶去拜年。
二叔的儿子叫海南,和海浪同岁,也在同一个学校读高一,两兄弟从小就玩的很好。
海南和海浪有所不同,海浪虽然学校成绩不太好,但是在亲戚朋友和领居们的眼中,还算是个乖巧的孩子,虽然也不太让爸妈省心,至少不像海南一样成天惹事生非,打架斗殴。海南天天和社会上的混子混在一起,学习成绩奇差,就是这个高中,还是二叔走后门托人才上去的。
海南打起架来,心狠心辣,在本县城小有名气。二叔年轻时就喜欢打架混黑道,所以不但不劝说儿子,反而鼓励儿子,打了架,出了事,有老子顶着,打吧!
海南最佩服的人,就是哥哥海浪。海浪虽然很少和人打架,但绝不平白无故的受人的气,不惹事,别人最好也别惹他,一旦惹到他,就坏了,不争回来这口气绝不罢休。海浪小学的时侯在县城里一家全国闻名的武校练过几年,上初中就转到普通中学了,但是这几年并没有耽搁下学会的功夫,人人都知道他会两下,所以大多数年龄差不多的孩子,并没有人敢惹他。在初三那年,有一个同学惹到了海浪,被海浪一拳打掉了下巴,这个同学不甘心,找了几个武校的学生,来找海浪的麻烦。那天海浪也是一个人单刀赴会,他们是在中学后面的一个小树林里解决的,过程如何,谁也不知道,反正那几个武校的再也没来找过海浪的麻烦,那个最先惹到海浪的同学,见到海浪也是远远的躲开。有同学问海浪,海浪只是笑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至今没有局外人清楚,各种猜测都有,总的来说就是海浪胜了。这件事让海浪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初中一直没有人敢找他的麻烦。
海南对海浪佩服的很,他认为海浪头脑冷静,身手利索,不出来混,亏了这个好材料。海浪有情有义,有勇有谋,很有大哥风范,海南对谁谁都不服,就是服这个大哥。
两兄弟凑在一块,就找了个机会,偷偷跑了出来。海崖一转眼,儿子没影了,只好骂了几句“他妈的”,和老婆两人去给亲朋拜年去了。
海浪和海南来到大街上,天色刚朦胧亮光,海南说:“浪哥,咱们玩什么去?”
海浪胸有成竹的说:“去找云飞和小五。”
海浪有三个死党,一个是刘小慧,一个是刘云飞,另一个是樊五。刘云飞是刘小慧的本家堂哥。樊五并不是老五,樊家在C县城南关是第一大姓,樊五的爸爸兄弟五个,每个老兄弟都有一个儿子,樊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