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错,就算今天能活着出去,大哥海浪也不会责怪他做的不对。
两个人相互盯了一会,雄三忽然说:“你知不知道,如果留下这个女人的活口,她会告诉警察,以后咱们就麻烦了?”
海南说:“咱们都戴着面具哪,她不认识咱们,她也不可能会指认出来咱们。我可以保证,她已经吓破胆了,不敢出来指证什么。再说了,人是我杀的,要指证,也是有由我承担。”
雄三又沉默下来,忽然说:“好,放了她。”
海南没想到雄三这样就答应下来,反而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认为自己有点小题大做,笑着向雄三说:“谢谢三哥给面子。”
转过头来,瞪着那个小姐,喝道:“记住,闭上你的鸟嘴,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没看到,要是出了事,老子第一个杀你全家。”
那个小姐连连点头,对这个救了她一命的男人,有说不出来的感激,心想:“我记得你的声音,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你。警察找到我,我也不会指证你的。”
雄三搂着海南的肩膀,笑道:“咱们都是自己兄弟,谢什么谢。走吧,你不是说还有赶一场的演唱会吗?”
海南也笑道:“是,还有新任务。”
雄三搂着海南,就向一楼走。他们是最先下去的,后面的兄弟跟在他们身后,也向一楼走。
雄三在搂着海南的时侯,侧过头来,眼神阴冷的盯着一个兄弟,使了个眼色,嘴里却还在和海南谈笑风生着。
海南没有注意到雄三向一个兄弟递眼色,和雄三谈笑着走下楼梯。
那个得到雄三暗示的汉子,没有说话,悄悄站了下来,向最后的一个汉子,打了个手势,用同样阴冷的眼神,递了个眼色。
那个走在最后的汉子,得到了指示,明白了。他走在最后面,这时,正好走过那个小姐的身边,小姐就瘫软在地上,恐怖的望着他们一行人。
这个汉子,突然袭击,迅速的用一只手掌捂住小姐的嘴巴,在小姐惊恐的刚想喊叫出来的时侯,及时堵上了她的嘴,小姐的声音被堵了回去,突然之间,那个汉子手中寒光四边射的砍刀,就向她的脖子抹来,在小姐只能从鼻孔中哼了一声的时侯,脖子上大动脉的血管就被抹断,鲜花狂喷出来,喷射到雪白的墙壁上,触目惊心。
那个汉子杀人的手法非常利索,干净,砍刀从大动脉落下去,顺势一抹,又割断了小姐的喉咙,这样一来,更加速了小姐的死亡,而且小姐只能发出荷荷的吼声,隔开三步,根本就听不到这种声音。
小姐的身子,像是被割断了脖子的小鸡,在地上扑通了两下,脚尖勾动了两下,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那个汉子杀人之后,脸不改色,气不长喘,不慌不忙的站起来,掏出一方白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污,擦了擦沾染鲜血的砍刀,并不把白手帕扔在犯罪现场,而是又装回了衣袋里。他们这种人,作事十精明,不会给警察留下任何证据的,当然不会把沾染鲜血和指纹的留在犯罪现场,就算他们知道这里的警察笨的根本不可能破案,他们也不会冒险一试,就算雄三一样,明里答应海南放过这个小姐,背后还是指使别人干掉了。
海南还是太嫩,对于江湖上人心的阴险和狡诈,懂的太少了,所以虽然有救人的心,还是没有救成,白白搭了一条无辜的女人的性命。
海南并不知道小姐已经被杀,他干掉了秃鹰,就算是完成了任务,所以心情高兴起来。
他们回到轿车上,离开乡下小路,行驶到公路上的时侯,和两辆警车擦身而过。
雄三望着警车呼啸着向村庄行驶而去,笑了笑,说:“和电影中的情形一样,警察总是在最后才出现。小南,现在去哪里?”
海南说:“先回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