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过电话挂掉,转头与我说:“美女,这可到你喝了,可别赖皮。”
我口中包着刚倒下去的就没法说话,只点头应了。
之后又是你一杯我一杯的继续了下去。
待到又轮到我时,我左右看看,不知什么时候陈姐已经趴下了,而周围那两枚小牛哥此时也不知去了哪里,刚才还热火朝天的小卡座,现在甚冷清。
“还想继续喝下去吗?”,这时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这枚小牛哥坐在我身边,我揉了揉眼睛想把他看清楚点,但无奈只瞧得见这位小牛哥有一双妖孽般的眼睛。
“哎……”我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气质不错,就是眼睛长的稍微差了点。”
新来的小牛哥显然没有之前两位爱岗敬业,也不斟酒也不赔笑,连说话的声音也很是冷漠,生生像每个人都欠了他钞票一般。
“眼睛?”
我点点头,“恩,眼睛不好,长的太妖孽,定是祸害。”
“妖孽?祸害?”
这位小牛哥虽然不爱岗敬业,但为人甚为刨根到底,连连颇殷勤问我道,这时候不回答他倒显得我小气了。遂,我答道:“女人长的太好看是红颜祸水,男人当然也是。小牛哥,你这种鹤立鸡群的长相实在不该出现在这世上,还是去韩国把它给整了吧。”
我估摸从没有人在这位小牛哥面前这般说话,不然他怎么生生把他手中的酒杯给捏碎了呢。想来是我说话太唐突了,于是只好连连劝慰道:“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小牛哥别生气。”
“别生气么?”小牛哥揽过我的身子,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大有要把我大卸八块之意道:“现在才说,晚了。”
………【24 捉奸回府】………
我头一晕一晕的,不停摇头晃脑,想要把眼前这枚小牛哥给看个清楚,但可惜,不管我怎么摇,这枚小牛哥就像是三头怪一般,头一个没多,一个没少。
只是突然鼻间传来一股异香,似初春的海棠、似仲夏的荷花、又似秋分的金桂和寒冬的腊梅,萦萦绕绕,跟着我的鼻息直通五脏六腑。
我昏昏然睁眼想寻了陈姐离开,身边这位小牛哥又不爱岗敬业处着很是无聊,加之他那双明晃晃的眼睛也让我心里很是不爽。但陈姐原本占的位子如今却空无一人,整个卡座就只剩下我和那一位甚是诡异的小牛哥。我一个机灵,酒意瞬时去了一半。
“你现在可清醒了?”
我睁大眼看过去,这位不爱岗敬业的小牛哥不是施斌又是谁?!我看着他甚为安详平和的神色,却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一时没忍住,小心肝儿打了个哆嗦,然后整个人也打了哆嗦。
“没醒。”我立马回答,想了想觉得还不够,双眼一闭佯装倒在沙发上,补充道:“真没醒!”
我倒在沙发上挺尸去了,却听到原本还很安静的牛郎店顿时又嘈杂了起来,一会儿一个吸气声,一会儿一个叹气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有点好奇到底怎么了,但天生胆小又不敢睁眼。
良久,我见施斌没了反应,才敢偷偷眯了条缝,睁眼偷看。
只见那货还是同刚才一般座在那里,只是这时他把眼睛闭上了,让四周的觊觎更加明目张胆了起来。
咦?这周围突然多出来的中年女性到底是从哪儿钻出来的,难道一个个都是循着施斌身上的味儿给从地理钻出来的?
我睁开眼想了一会儿,突然又觉得有个盯着我的目光有些熟悉。寻过去看,原来施斌又睁开了眼。现在我和他,你盯着我,我看着你,情况诡异。我揣摩着施斌兴许是追踪那尊水月观音这才找到了这里,不料却被他撞见自己前妻在这里拿钱寻欢做潇洒。
看他这个架势,却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