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谁也没有发现,他们头顶上就藏着一个人。
这个人犹如一只夜猫子般,静静地伏在一颗大树的树冠深处,一动不动,确实很难让人发现。
他一身紧身夜行衣,黑巾蒙面,目光如夜鹰一般,死死盯着回廊那边的书房。
那书房中一如既往的,透着昏黄的灯光,灯下依稀还有一个孤寂的人影。
至于下面的大汉们,他理都不理,在他看来,这些耀武扬威的大汉,都是些摆设。
事实上,这几天晚上他都在这里潜伏着,从未被发现,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他就这么静静地伏了足有一个时辰,就象一只等待猎物的猎豹。
“梆!梆!”远处传来更夫的锣声,二更天了。
报更声刚刚结束,突然又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两个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