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吗?您这玉牌,方圆百里内,比知府大人的官印还管用,您拿着它,到哪里去,随便吃随便玩,都不会有人找您要钱的!”
秦坷笑了,他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么,这玉牌的主人,你见过吗?”他问道。
“人没见过,但是他的事迹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店小二道。
“哦?不妨说来听听。”秦坷来了兴趣。
“客官,您既然有这玉牌,应该和这位叶风叶老大很熟才对呀?”店小二不解道。
“不错,不过我们好久不见了。”秦坷答道。
听到叶风二字,邻座那年轻男女也不由得注意倾听起来。
“哦这样。哎呀,这位叶老大可真不是一般人物,武艺高强,足智多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难得的是心肠还挺好。”
“哦?”
“您不知道吧?这叶风来了后,仗义疏财,对待手下的弟兄如亲兄弟般;另一方面,又立了严格的帮规约束手下这些人,特别是规定,绝对不许欺负穷苦老百姓,上一回一个手下喝了酒*了一民女,被他当着全帮弟兄的面,当场劈了!唉,一来二去,他手下这些江湖中人,对他可是佩服加敬畏,可谓五体投地啊。”
秦坷听着他说着叶风的事,不如点头微笑着,仿佛人家夸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现在城中的达官贵人也对这位叶老大可谓趋之若鹜,据说他随手画的一幅画,有人就愿出五千两银子去买!”
“呵呵。”
“对了,这位叶老大就住在城里的咏荷园,你去那里肯定就能找到他。”小二道。
“咏荷园?”
“是啊,据说叶老大很喜欢荷花,就把他的住处改名作咏荷园。”
“哦。”秦坷闻言,立即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叶风见面时的那个小院、池塘,还有叶风书房里的那幅荷塘仕女图。
秦坷边听故事,边慢条斯理地吃着饭,等着旁边那年轻男女吃完起身,上马车离去后,他突然也跳起来,出门上马,远远跟着那马车。
他早看出,这年轻男女不是一般人。
跟了一段路,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只见方才那年轻女子从车里探出头,向他招了招手。
他跟没事似的,继续向前骑行。
可是那女子还在那里,不停地向他招着手。
他左右看了看,确信这女子是在向自己招手。
于是他便大大方方地下了马,上了马车,坐到了那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的对面。
他尴尬地笑了笑,那年轻人也笑了,很客气地说道:“
“在下赵晓兰,这是我姐姐赵婉秋,你一定就是秦坷吧?”
看着秦坷张得大大的嘴,他接着道:“象你这样的人,这样的剑,出现在这个地方,等于告诉别人你是谁。”
秦坷挠了挠头,说道:“没错,我就是秦坷,叶风的兄弟。”
他特意强调了一下后面这句话。
赵晓兰笑道:“这几天,敢像你这么说的人,恐怕很惹来很大的麻烦。”
“你是说叶大哥有麻烦了?”秦珂问道。
“是的,而且麻烦很大。你一路上见到的武林中人,十有*都是冲着他来的。”赵晓兰道。
“你也是来找叶大哥的?”秦坷盯着赵晓兰道。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赵晓兰道。
“如果是,你就是我的敌人。”秦坷笑着下了车。
2。22 山雨欲来风满楼(下)
等秦坷入城时,天色已晚。
此时的他,嘴唇上已经多了一撇小胡子,他的剑也已经放在了一柄鱼皮剑鞘里。
他来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