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队长益纬的腹部。在之前被取精后,益纬要把下面那根收进裤裆里,为了减少摩擦,就把原本扎在裤子里的制服下摆给拉了出来。
“呯!”、“呯!”、“呯!”、“呯!”
随着一下一下的抽打、有时候是用棍头直直地大力捅下,少男的警队制服就这么跟着被拍下、发出极大的声响,然后又扬起、又被拍下。警用铐着的警察,穿着制服、被以警棍连续殴打着;这也可以说是某种现代版本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呯!”、“呯!”、“呯!”
“少盟主就是太老实了,才会被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给骗了!”
阿标一边打一边骂,虽然他骂的都是益纬坑害华光盟主的罪过,但他胸中的那股市,却有超过一半是来自早上被罚当众掌嘴自己的羞–那不用说,当然都是益纬害的。
“呯!”、“呯!”、“呯!”
空间里回荡着击打声,但益纬却是连一声也没吭。
“呼……”阿标喘了口气:“这么耐打,该不会是刚才真气没泄干净、还有金身可以用吧?”
阿标这么说着,一边伸手打开益纬警队制服下面的几颗扣子检查伤痕;直到看见少男八大块结实立体的腹肌上,满是刚才被殴打的瘀痕后,才知道他的确没有用金身护体,而是靠着钢铁般的肌肉,和过人的忍耐力死撑着而已。
“干!这么能忍,欸,旗哥,你来啦……”言下之意,阿标要是不看到益纬被打到求饶,是不会甘心的。
“他身上有无相仙气,再过一阵子就可以治愈了,像之前元劲哥那样啊,打他是白费力气啦!”旗哥没有动作、只是回了嘴反对。
“拷,对欸,我记得大炮给我们看的那个盒子上有说……”
阿标话说到一半,突然伸手罩住益纬制服裤裆上的那一条粗长凸起……
“……”
肉木奉前端最敏感的亀头,被压在少男左大腿上方、接近人鱼线的位置,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扩散开来;益纬反射性地后退要躲,但他被铐在铁栅前,身后就是栅栏,根本退无可退、无处可躲。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全身的力气都被集中到了那个让人隔着裤子抚摸的部位–光是隔着裤子摸、只是压在大腿上就这个样子,可以想见要是直接抓着尻起来,那还得了。
“盒子上的说明写着,无相功体一但被四阴环所破,只要阳根一被接触不但完全没办法运转内息,而且会“身如糊窗”。”阿标这么说。
“身如糊窗?”旗哥不解地问他。
“你没有看过古装片吗?里面那种用纸糊的窗户,每次有人要偷窥的时候,只要像这样……”阿标一边说明、一边示范,他用食指沾了沾自己的口水,然后拨开益纬身上警队制服的右半边,将手指按在少男的厚实的胸肌上,然后轻轻地压着、钻着,就像古装片里的演员要戳破纸窗一样。
“……呃……”
坚毅的少年英雄,一开始还想强忍,但坚持不到五秒钟就不能自抑地发出了一声闷吭。阿标很得意地说着:“懂了吗?只要下面这里一被刺激,整个人全身上下就变得超级敏感,轻轻一按就可以戳穿他假矜持的虚伪面具。”
“要是按这里呢?”阿标把食指移动到硕大胸肌边缘,少男因为性兴奋而充血而挺立的褐色乳投上。
“呃……唔……”一阵酸软和酥麻,让益纬撇过头,像是在否定自己感觉到的一切;但他的胸膛又比刚才更大力的起伏、发出的吭声也变得更加诱人。
“”麦尚国””阿标抓起益纬那件制服,看见绣在衣襟内侧的名条,将那名字念了出来:“让你的部下看看你这个模样,怎么样呢?”
阿标说着,一把将益纬裤裆拉链拉到最底、让少男完全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