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跟他提醒过,上次荫。经巩膜破损的接合处已非常脆弱、若是命根子再受损就算手术也救不回来。
“啊~~~~啊~~~~”
恶梦成真,金发佬深深插在少年肉洞里的荫。经果然又被浩然无情地夹紧、拗折。他痛得惨叫、惊恐得惨叫、恨得惨叫,他在剧痛之余从口袋里摸出肌乐、用手指推开已被拔过一次很松的喷头,朝着少年正准被起身的菊花整罐往上泼撒。
浩然被偷袭后,实战经丰富的他选择用最省力的方式击溃对手:他放倒自己的身子,用重量加强肘击的力道一撞把金发佬的胸骨撞裂,人也跟着被撞晕过去。
从早上开始长跑、游泳、抬腿跑,然后是重训、跳绳、练拳、对打;到刚才的几番遇敌,即便是职业拳击手也该受不了。现在浩然全身的肌肉不只是酸痛,还有发炎的现象;剧痛和不听使唤的发抖让他连再站起来都很困难。这样的他才刚想起,就看到探照灯光映下、自己脚跟前的影子旁边多出了另一个人影。少年咬紧牙关转身出拳……
少年这一拳非但没有打倒敌人,反而被眼镜仔一掌接下–他已经虚弱得连三名歹徒中最弱的眼镜仔都打不过了。浩然心中一阵懊悔,刚才要是在愤恨之余保留一些体力、不一股脑全轰在带头的身上好了……
眼镜仔高大肥胖,他两手抓住浩然的双腕,四只手一起向外张开成Y字型。浩然那双被拳坛公认强劲有力、能击出AK重拳的双臂,此时竟然连想反抗、想收回来的力量都没有;如果他的双腿还能抬起,那他早就用膝踢击了。
疲惫无力的拳击少年,此时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痴肥的变态把自己架起来拉靠近、恶心而疯狂地舔舐着自己结实躯体上的汗水和米青。液。
这个诱人的拳击少年终于是自己的了,眼镜仔兽性大发,肆意地用口舌需索着这个自己肖想很久的少男裸体。他舔着少年满是精臭的胸肌、用舌尖拨弄光滑胸肌上的乳投、弯下身来一口一口品尝拳击手块块隆起分明的腹肌、甚至去亲吻他俊帅的脸庞;眼镜仔享受着少年线条起伏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充满青春热的肌肤,更享受着他愤怒不情愿却又无力抗拒的颤抖。
浩然没有抗拒、甚至没有扭动挣扎,因为他要省下体力、还要强忍着菊花灼烧的刺痛,他知道眼前的变态之后会想进攻自己已饱受摧残的后洞……刚才菊花被泼洒到肌乐后他一直忍着剧痛、这是他唯一反击的机会。
果不其然眼镜仔舔遍了他的胸肌、腹肌,两手并拢向上高举、改用一只手掌抓紧浩然的两根姆指,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裤头、露出他从少年衣服被割开那刻起就勃起到现在的凶器。
“就像偶像团体一样,这就是人多的好处,总是会轮到我的…”
眼镜仔故作轻佻地一边说着,一边高高抓着浩然的手,像在跳交际舞一样转个圈绕到他的身后。虽然他的肥屌已经持续勃起了两个多小时、胀到都发疼了,不过他并不急着解放。
眼镜仔大胆的放开了少年的双手;浩然为了等待反击的时候没有因此而妄动。眼镜仔从少年身后搂抱住他,就像小恋人一样,一只手向上揉转着少年敏感的乳投,一只手抓着他十八公分的肉棍毫不留情地前后快速撸动着。
不行,不行,浩然还记得前几次身寸。米青后那种虚脱无力的感觉;他要把力量留着、待会就要反击。少年试着抗拒肉木奉传来的快感、却似乎一点用也没有;他的腹肌逐渐出力收紧、他的臀肌也夹紧把下半身往前缓缓顶出,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的意识开始迷乱、甚至想起之前几次被啊川弄出来的感觉。
少年仅存的理志只够分析自己快要不行了、快要射了,那个痴肥的变态怎么还不快点插进来、怎么还不干我的屁眼……
眼镜仔感觉到手里的肉木奉突然膨胀,